第26章(1 / 2)

一会儿的功夫,只见喜宝揣着账本又匆匆的出去了。

冯渊才凑近福宝的耳根子,问道,“喜宝这是怎么了?”

福宝小声说,“爷,您不知道,那王管事的账,少的一天比一天厉害。大大大前个月少了几个铜板这也就算了,这么大生意短了几个铜板不算是事儿。大大前月又少了几吊钱,喜宝也没吱声,但是着手开始查了。这码事还没过去,大前月谁知道怎么又短了几两银子,喜宝便找王管事商量,王管事只说不知道。账还没核对完呢,前月账上又丢了几十两,上个月就少的更不像样了,居然短了几百两的空缺。在这么下去,咱们家的酒馆还不得让王管事都坑了去。”

福宝附在冯渊耳根子旁说完,又问道,“爷,你这脸……?”

冯渊深深的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弄的,被那夜叉打的呗……”说完,垂丧着脸,揉着肿的跟馒头似的腮帮子,一脸憋屈样儿。

☆、秋水盈盈

“咦,不对啊?我记得那夜叉还得过个两三天才能回来。”福宝抓着脑袋,算着日期。

猛地想起来是自己那天出去打听消息,正巧遇见牢里认识的狱卒大哥,一高兴,就凑了一桌子人摸牌玩,结果却忘了再去细细打听一回。

蓦地又想起之前城门口那老叫花子给他讲的小故事,背后瞬间冷汗涔涔。

前些年的时候,夏蝉儿娘家的七舅姥爷的三外甥女的女婿的儿子的女儿,关系太乱,总之就是亲戚是了。

也和冯渊一样,瞧上了何大胆。两人在宴席上眉来眼去的,正抛个你侬我侬的时候,夏蝉儿提了把菜刀就把桌子剁成两半。

那何大胆不用说,自然是又躺上了好几个月。

那女子被夏蝉儿追了好几个月,单枪匹马的游过了护城河,直到跑去了藩王的地界,坐上了正王妃,夏蝉儿才作罢。

想想连战斗力那么惊人的王妃都怕成这样,那自家少爷怎么办!

这小细胳膊小细腿,这孱弱的小身板还不得被那夏蝉儿一掌拍到佛祖面前念经去!

又望了眼冯渊那张媚脸,此刻肿的跟塞了包子似的。

那双大大的杏眼顿时泪眼婆娑的瞅着冯渊,俩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下来抱住冯渊的裤腿,就开始抹鼻涕,嗷嗷的痛哭起来,“爷,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哭的是肝肠寸断,身心俱疲,鼻涕眼泪抹了冯渊一腿。

冯渊只当他是为了自己才哭的,不知道这小子是因为赌牌忘了去细打听。

当然更不知道福宝脑子里刚刚转过的那一大堆念头。

冯渊也顾不得怜惜自己新买的小金衫了,瞧着福宝哭的样子,就有些心疼起他来。

“算了,爷不怪你。要不是爷没定性,也不至于挨那夜叉的打。”冯渊拍了拍福宝的肩膀,安慰了几句,要把他拉起来。

福宝一听这话,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立即哭的更猛了。

万一那夜叉手持寒光闪闪的菜刀进来,可怎么办!

抱着冯渊的大腿又哭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冯渊的手站起来。

冯渊安慰了他几句,瞧着他冷静下来,捂着包子脸又问,“你说的上上上个月都把我绕晕了,你就直说,账从什么时候开始短的?”

福宝抹着鼻涕泡,抽抽搭搭的掰开手指数了好一会儿,才算清楚。

“从四月份开始。”

“之前没出岔子么?”冯渊问。

福宝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之前也有,只是听福宝说账上的出入有些奇怪,买入的东西用的很快,又不见得卖出多少钱。但是账在那儿摆着,喜宝又不能说什么。再加上那王管事也是仗着自己年龄大了,老东家过世了,这里就属他在酒馆里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