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而且养眼!
比那些飘着石头渣子的男人美上几十倍,几百倍,几千倍都不止。
冯渊不由得想抚掌大笑三声,气沉丹田大声道一句“好!”
但是接下来的场景又把冯渊唤回了现实。
夏蝉儿举着圆凳“梆”的一声砸塌了床板,床板哀嚎了一声,宣告了寿终正寝。
何大胆也吓软了脚,踩着塌了的床板缩在最里面。
都快缩成一个球了。
夏蝉儿一手拎着圆凳,一只手又把比他高一头的何大胆给拎了出来,扔在了地上,正好扔在了冯渊的旁边。
冯渊吓得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吓到炸了毛!
夏蝉儿举着圆凳。
宛如街头巷尾卖的闲情读物里面的女侠一般,蜻蜓点水,从塌了的床板上飘下来,接着又要开打。
何大胆被摔得七晕八素,摇了摇脑袋,才反应过来。睁眼就瞧见裹着被子,同样吓得呆在当地,当软脚虾的冯渊。
何大胆推了冯渊一把。
扯着嗓子,很有义气的喊了声,“快走!”然后又投入了战场中,被夏蝉儿打的满地打滚。
冯渊这才回过神来。
踩着吓软了的脚,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歪歪斜斜的套上了衣服,一步一晃的出了门。
到门口,望着何大胆快要就义了的的悲壮模样,甩着袖子擦掉了嘴角下的两条小血蛇,又洒了几滴娇人泪,才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客栈。
回到家,喜宝正在院子里收拾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