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与他的小柳儿,仅仅一面,心底却不知为何……倒是油然生出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来。
这,大概是前世的什么姻缘吧?
薛蟠拿了梯子爬上房顶,倒了一杯凉酒给自己,望月自斟自饮。
人都说相思甚苦,他如今到总是体味到了什么叫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整颗心都被那只金孔雀给装满了,除此之外,再也盛不下任何的东西了。
饮尽一杯,又倒满,醉意上头,眼前的景物也开始颠倒起来,影影绰绰,只觉得明月云端似有一抹金色在深处轻漾,牵肠挂肚。
佛曰:种如是因,收如是果。
倒是是什么因呢?……果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作者有话要说: ……恩,窝要改改小受和小攻,哈哈哈哈哈哈大概是……
☆、成婚娶妻
亲事很快就办完了,紧紧只需三天。
三天,不论大小巨细,事事都办的颇为妥当。
理所当然的,薛家霸王洞房那日成功的逃了,老规矩,依旧在房顶之上望月独酌。
新娘子夏金桂自己揭了红盖头,流星大步的冲出屋门,满院子喊薛蟠,她虽经知道自己丈夫心内有个人,但无论如何,那人可是个男子,况且自己肚里还有这个孩儿为押注。
且不说男子与男子相好,大多的都还是忠于容貌。――自古便有言,以色侍人,必定不长久。
自己肚里这孩子若是以后有了大出息,她相信她的夫君,也定会舍弃那人老珠黄的戏子柳湘莲而奔向自己的怀抱!
如此小如意算盘一打,夏金桂倒也全然无须不惧,她大可优哉游哉的等着这天的到来。
但,这个世界就是意外横生。她事事都料到了,可是却万万没有猜测到,……这才新婚第一夜,自己的郎君居然……特么居然就夹着尾巴跑了!这成何体统!……软香玉在怀,还真是真是有傻逼往外推的,这天下当真还有如此奇事,简直……可悲可笑!
等了许久许久,直到她一个保持着一个小巧依人的动作将身子都坐麻了,还是等不到郎君的到来,终于是等的恼了起来!小小的掀开盖头一角,外面的天色已然浓成墨色。
夏金桂暗自咬牙,心里不禁狠狠的恨怨起来。――哎哟哟,好个薛家霸王,今日一见,倒真有霸王的气概!平日里怂的就跟个软蛋一样,到这时候倒跟老娘玩起痴心来了!我呸,你特么办的出,老娘也做得到!咱们就破罐子破摔,老娘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瞧瞧什么叫做痴心妄想!
夏金桂心内了然,成婚第一日就且为了一个男子如此对待自己,若现时不再好好的争口气逞逞威风,接下来的路怕是更不好走了!
思及到此,夏金桂冷笑声,睥睨自若,索性一把揪下盖着脑袋的红盖头,芊芊素手一扬。
火红色的盖头就这么零零丁丁的落在她面前的地砖上,冰冷冷的浅色地砖上躺着孤寂的红,说不出的哀衰悲怜之意。
立起的身子也没来得及活动下筋骨,就这么僵硬着直直的,踏着大步子朝外走去。
三寸金莲急急的向前迈着,步子决绝,这一刻丝毫不曾犹豫。
夏金桂抬脚,目不斜视的踩在了那盖头上,污渍渐渐染上了那簇新的喜红绸缎。
一出门,倒是瞬间换了副腔调,收起刚刚的霸气,反而开始捏着帕子哭了起来,嚎啕声震天动地,几乎惊醒四邻:“唉哟我的命这么苦啊,这才刚刚嫁入这里一天,就被夫君嫌弃了!如此这般,还不如直接让金桂一头撞死在这里!如今金桂才不过十六七岁,夫君便如此待金桂!那接下来的大半辈子,金桂还有活路吗!既这样,倒不如让金桂就这么去了!也免受日后空房之苦……!”
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