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太后的话也不大听得进去了,儿子有时想劝,陛下也不给机会开口。”
父子两个都有些忧心。
裴琰双手背后,打量儿子一眼,道:“如此也好。三郎啊,往后那些逆耳的话,都交给为父来说吧,你还年轻,只有陛下还信赖你,将来你才能帮上他。”
裴济心中一凛,不由问:“父亲何出此言?”
父亲的话,好似有什么深意。
裴琰面上流露出几分隐忧:“如今是疏远,往后,只怕更甚。况且,还有突厥在。”
皇帝不喜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老臣,早晚要想办法打压。而眼下,突厥蠢蠢欲动,陛下却仍举棋不定,未做防范,只怕不久就要起战事。
裴济一下就懂了,心底忽而有些沉重。
他垂头应下,不再多言,将父亲送回帐中,才往营地边缘各处巡视。
……
皇帝御帐中,丽质自入内,便被李景烨一把摁在榻上亲吻。
帐中的内侍吓得头也不敢抬,便慌忙弓着腰退出去,将帐帘拉得紧紧的,半点风也不敢透进来。
李景烨本因一日行猎有些疲累,此刻却觉得浑身燥热,精力旺盛,急需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