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已和方初楚也没绑多久,竟然不用接受惩罚吗。
雨势很小,但一直不停,白念因为已经在苏拾安那里吃饱,就没和大家一起吃饭,反而是搬着小板凳在外面看雨。
外面有支起来的临时棚子,顶部是白念那队的帐篷,雨水滴落沙土,溅出小土坑,细雨像薄雾,周围一切都是白茫茫。
沈宥谦蹲在他身旁,跟他说起一个小故事。
沈宥谦说,从前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有一个男朋友,还有一个从小一起生活的邻家妹妹。
有一次这两人一起被绑架,二选一时男人选了后者,前者虽然也被救下,但失忆了,丢失的是关于男人的记忆。
“你说,如果失忆的人记起之前的事,还会选择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吗?”
“如果我是那个男朋友,我会祝他和另一个人百年好合。”
白念觉得这问题压根没有考虑的必要,人得贱到什么程度,才会选一个不把自已放在第一顺位的人共度一生,这不是活受罪?
说不准婚后生活还得看那个男人和妹妹卿卿我我,自已存在的最大作用可能就是给别人实现一夫一妻制心愿,外加时不时吃醋发火当小丑给人提供乐子。
白念身子向后仰,本来是想舒展一下筋骨,但身子才动一下,就被人扶住,他偏头看着沈宥谦,突然问,“男主人公不会是你吧。”
“希望不是,”沈宥谦回他一个温和的笑,“明天轮到我打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可我跑不过它们,拖后腿还行,干实事就太为难我了。”
“不去吗?”
“去,”钓鱼太无聊,他才不想再坐一下午,不然几天下来,屁股都该给坐扁。
二人说着话,柳至臻也靠过来,问白念今晚能不能睡他隔壁。
白念“啊”了一声,问起沈宥谦关于那个被辞退的化妆师的事,“臻臻说他的香水很好闻。”
沈宥谦:“臻臻?”
“楚楚就是这么叫的。”
“香水的事要问于泽,我不清楚这些,”沈宥谦拍了下他的头,“如果睡不惯睡袋,就来找我,睡垫虽然比不上床,但至少比睡袋舒服。”
沈宥谦回帐篷后,其他人倒是陆续出来。傅聿风和蒋熠然在清理厨具,方初楚搬来一张有靠背的椅子,正要坐上去,但白念捷足先登,“楚楚最好了,居然猜到我腰酸,还给我搬了椅子过来。”
方初楚坐在矮凳上给他捶腿,唱起“离开我谁还把你当小孩”,“不过你没这忧虑,就算没了我,还是有一堆想伺候你的人拿着号码牌在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