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说的很明白了,我去看望段寒成,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情谊,不是因为别的,我跟他从来没有旧情复燃的打算。”

“话说的好听,如果没有,为什么还要见面?”

“我们是和平离婚,为什么不可以见面?”

秦漱仗着这个孩子,已经无法无天,嘴上功夫赢不过,便伸手去推元霜,元霜下意识抬手挥开了秦漱的胳膊,俞淮顺势拉住了元霜就走,肩膀撞在了秦漱身上。

她再次后仰,这次摔得更重了些,痛吟声溢出喉咙中。

元霜回头看去,瞳孔中映入了雪中的一抹鲜红,是从秦漱身下溢出的。

脚步止住了。

“等下。”

俞淮没看到那抹血,依旧不以为然,“别管了。”

“她流血了,秦漱流血了。”元霜惊呼了一声,挣脱俞淮的手跑过去几步,近距离看到了从秦漱身体中流出来的血液,站在原地,全身血液逆流,恨不得代替秦漱流血。

可是晚了。

秦漱捂着肚子,一声声在喊好痛好痛,脸色煞白,好似全身的血液都流淌了出去。

她仰起脸,求救又无助地表情,眸子里都蓄满了泪,不再嚣张跋扈了,用那只沾满了鲜血的手抓住了元霜的衣摆,“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血留在了元霜的衣摆,可她却无动于衷,早已经忘记了该如何反应。

是俞淮冲了过来,他不瞎,一样看到了秦漱身下流淌出来的血,可条件反射还是拿开了她紧拽着元霜衣摆的手,护着元霜退后了几步。

“没事的。”俞淮很清醒,也知道这下闯祸了,手搂着元霜的肩膀,却不忘安慰她,“别怕,不是你,是我推得她。”

深夜。

还未睡下。

段寒成掌心拿着属于元霜的那枚戒指,她戴上没多久便取了下来。

从这里搬走,戒指却没带走留了下来。

拿着戒指,仿佛可以感知到上面元霜残留下来的温度,可没等感受多久,连困意都未曾降临,便接到了医院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