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母子在村子饱受非议,他也不闻不问。

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在他们的人生里。

他不是他的血脉,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默不作声的那些日子里,敖澈记得母亲和阿姊因为自己饱受村人的白眼和欺凌。

那时他有心帮母亲和阿姊,奈何缠绵病榻太久,每走一步都似踏在刀尖。

血气逆行,筋脉堵滞。

这样的他,似乎总会成为她们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