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看着那个双目失神的另一个自己,眼底闪过微微的疑惑。

“这是......我?”

敖澈道:“总得有人替你们守在魔尊身边。”

敖澈说完,不等殷离纠结,抬手就扯下他腰间的同款玉佩。

同样是青光闪过,邬映月甚至没来得及眨眼,地上就多了个粉雕玉琢的假“殷离”。

“好了,可以走了。”

敖澈说完,轻轻打了个响指。

邬映月不明所以,刚想追问,就瞧见眼前的天地忽然逆转。

天地皆暗,倏然,一道耀眼的白光不知从何处折射出来。

明亮炙热的光芒将他们几人包围,邬映月被光刺得什么都看不见。

她下意识抬手,想挡住眼前的光芒。

怎知瞬息间,眼前便换了一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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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气息褪去,刺目的光芒也消失不见。

邬映月睁开眼,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辉煌宫殿,一时有些怔愣。

邬映月低下头,发现自己还换了身衣服。

先前那套玄色制服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薄软清凉的粉色裙装。

这裙装,有点像鬼族侍女穿的。

邬映月不自在的动了两下,目光落在了手中的金丝木托盘中。

金丝木托盘里放着两方酒樽,酒樽中,红色酒液半满,凑近一闻,还能嗅到些许葡萄的果香。

这是葡萄酒吗?

邬映月不由疑惑。

她这是在哪?

怎么会在这端酒?

师兄他们和桑晚,都去哪了?

邬映月抬眼,看着眼前擦得锃亮的长廊,和张灯结彩的宫殿,眉心微微蹙起。

她端着托盘,想调头就走,却不料刚转身,就被一道俏影挡住去路。

“映月,你也在这?”

“太好了,我以为就我忽然换了个地方,给我吓死了。”

穿着淡粉色裙装的女子抱着把和长相不符的大刀,眼巴巴朝邬映月走过来。

邬映月抬眸,看着那张可爱的面容,眉头的疑惑散去些许。

“阿晚,我们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

桑晚费力地把刀扛到背后,道:“好像是幽冥宫。”

“我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一堆和咱们穿的一样的,她们抱着一堆花花草草,说什么......”

桑晚有些记不起来了。

她支着下巴想了好一会,终于回忆起来:“他们说,今日是庆典!”

“映月,你知道这什么东西吗?”

桑晚殷切地看着她,还没说完,又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

“不是我说,这鬼地方真邪门,我刚还在巡逻呢,结果走到一半,忽然被人敲晕了。”

“我以为我要死了,结果一睁眼,就到现在了。”

“映月,你说咱们要怎么做才能出去,我有点不想继续了,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这身体也不大好使,笨手笨脚的......”

桑晚有些嫌弃地吐槽着,说完,她单手扛着刀,走到映月身边,捏了下她的腰。

唔。

好紧实的腰部肌理。

隔着薄薄的衣衫,桑晚甚至还能摸到女子锻炼出来的紧致线条。

“你的身材好好。”

桑晚由衷地夸赞。

邬映月看着她的所作所为,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阿晚,我们......”

她换成单手托盘子,另一只手拍开桑晚作乱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