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日里?沉默寡言没有?表情的常态,气势就够强了, 现在浑身气压低下来, 更是吓人?至极, 轻轻一眼?扫过来都?叫人?胆寒。

但鉴于她是正在发神经,辛瑶不仅不怕, 还懒得理她。

与?谢銮音一般冷着一张脸,边揉着她昨晚受苦受难,现在还难受的兔子脑袋,边向外边走去。

“我去给?孩子喂奶!”

开玩笑的。

实?际上是要去洗漱。

谢銮音不发疯的时候就很狗,发起?疯来更是完全无视道德底线和人?性,此刻她脸都?黑成这样了,居然就坐在那里?看着辛瑶出去,没出声也没拦着。

是有?点反常。

所以辛瑶其?实?还是蛮担心老婆的,去小溪边快速洗漱完,就疾步往山洞方向走,想看看她家陛下现在在干什么?。

不过说起?来,这个时候的普通人?哪怕得癔症了,也不会觉得自己是皇帝吧,她家阿音还真是,连幻想都?离经叛道啊。

只是当辛瑶快步赶回山洞,一脚踏到洞口望见里?面场景,和那个她担忧在意着的人?时,却是不由一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场面实?在是有?那么?一丁点离谱,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狠狠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过去,可怕的是并没有?看错,眼?前这一幕是正真实?发生着的。

辛瑶抑制不住的后仰了一下,看着眼?前这出她老婆又搞出来的新?鲜幺蛾子,轻啧一声,又有?些无语的沉默住了。

顺着辛瑶迷茫不理解的眼?神看过去,只见她家陛下,谢銮音谢某人?,此刻已经没有?坐在那块青石板上了,而是坐在正对山洞口的,辛瑶那张柔软小床上。

身处山野间,却如在金銮殿。

明明坐在那里?矮人?半身,强大的气势反扑面压迫而来,叫人?心中忐忑惴惴。

也因这端正笔直的坐姿,愈显得她身子修长仪态端方,清冷凌厉。

见辛瑶进来,谢銮音锋利的眉轻佻,似乎等?她很久了,手?中执着的那柄利剑悠闲往前递了几分,更狠的压迫在地上那只雪白的兔子脖子上。

是的,一只兔子。

辛瑶急匆匆从外面回来,进门就看见谢銮音阴沉可怖的坐在那里?,拿剑抵在一只兔子脖子上,这场面实?在是莫名?其?妙,让她很不理解啊!

不仅如此,被剑指着脖子的那只可怜兔子,还正被五花大绑着。

且捆的非常潦草不走心,瘦弱的兔身上缠了好几圈粗绳子,前肢和身子捆在一起?,两条大腿一只绑了另一只没管,任由耷拉在地上。

可又绑的很细致,连人?兔子耳朵都?给?扎起?来。

天呐,谢銮音你真的太残忍了!

兔兔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兔兔!

她就出去一会儿洗了个漱,这是发生什么?了,这又怎么?了!

谢銮音见辛瑶进门后表情不断变幻,盯着地上的兔子看来看去,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愈沉,可又笑起?来,音色冷冷。

“怎么?,见到你这前夫人?眼?睛立马就移不开了?”

“她狼狈的像条狗一样,被我绑着扔在泥地里?的模样,你也依旧喜欢么??”

人?家是兔子,你别说人?家是狗!

辛瑶下意识的吐槽了一句,张嘴就想要说什么?。

可谢銮音刚刚那番话,实?在是信息量太大,槽点太多,一时之间她居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只能愣愣去看地上被五花大绑着,正冲她叽叽叫的兔子。

这会儿才明白,合着地上绑着的是自己前妻啊。

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