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官兵都是从军营里提拔出来的,常年习武,一脚下去踹的楚玉宁当即口吐鲜血。

楚玉宁捂着胸口,痛得后背高高弓起,额前也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可他依旧固执地否认:“这衣服不是我的。我没有穿过这衣服。也没有去过太子府,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说的东西是什么!”

王少尹赶来时,楚玉宁已经被毒打了好一会。

可他仍是死活不承认那件黑色的长袍是他的。

王少尹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瞥楚玉宁一眼,眼底满是不屑。

他跟身侧的官兵交代了几句。

官兵立马走过去扒开了楚玉宁的衣裳。

“回大人,他肩胛骨处没有刀伤。”

楚玉宁理了理衣服,正想松口气,却又听王少尹说:“应该是那贼人的同伙!带回去,严刑审问!”

“我不是同伙!我是被嫁祸的!”楚玉宁还想喊冤,可官兵压根不给他喊冤的机会,就毫不留情地把他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