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面前,鞭尾打在了掌柜的小腿肚上,疼得他咧了咧嘴。

“这……这不关……”

掌柜还想解释,但那官兵头子的脸却陡然沉了下来。

掌柜吓得再不敢反驳,他咬了咬后槽牙,从腰间束带内侧藏的口袋掏出来一个玉板指,献宝似的双手捧上。

“大人,这是我家的祖传物件,您握鞭子怎么能不戴板指?还是戴上免得伤了自个!”

官兵头子接过扳指,放在烛火下看了看,见玉石的成色不错,这才满意地勾勾嘴角,“行吧!念你是初犯,下不为例,明日便回去吧!”

掌柜忙不迭道谢,一瘸一拐地退到一旁。

官兵头子手中的长鞭接着挥向了店小二和客栈伙计。

但这些人都是来客栈做工的帮工,每个月领着两三千文的工钱,身上根本没什么值钱物件,掏出来的几贯铜板官兵头子根本看不上。

所以他们挨了一鞭又一鞭,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与沈芫呆在同一个牢房的住客,听见刑房传来的惨叫声,面色惶恐不安。

没一会,狱卒就抬着浑身是血的店小二走了回来。

他们像扔牲口般将店小二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