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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芫断了楚秋月的药,楚玉宁只好把自己的药分给楚秋月一半。
两人的药量都不够,所以一直没有康复,就这么半死不活地吊着。
楚玉宁已经病了整整半个月,他感觉自己没有病死,也要因为病这么久被折磨死了。
最后只能向沈芫低头,“你能不能给我妹妹也煎一碗药,我们都是楚家村的村民,你在孙县令面前承诺过要救治每一个楚家村的村民,这里面的人也应该包括我妹妹!”
“是你妹妹自己说,我治不好你们,我配的药也无用,她自己不想喝,我难道还要哄着求着请着让她喝吗?”沈芫冷声嘲讽。
楚玉宁噎了噎,“……到底怎样你才能给我妹妹分一碗药?”
沈芫托着下颌仔细想了想,然后朝楚玉宁伸出手,“和之前一样,一碗药十两!”
“十两?”
一天三碗药,一天就是三十两,三天就差不多一百两,就算熬的是人参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沈芫这样开价,和抢钱有什么区别?
不,沈芫就是在抢钱!
楚玉宁下意识捂紧自己的包袱,那些钱他是留着明年参加科举考试用的,是他好几个月的花费,要支撑到明年秋天,绝不能现在就被他花光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