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身上只盖了一条粗糙的毡毯,老妈妈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替她擦。
阿缇始终闭着眼睛,她没有想到在阿拓勒,她有一天也?会过得?这般凄惨。
莫日极那天对她说的话,历历在目。
“你不是知道?哥哥最讨厌说谎的吗?”
她心中发凉,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牧野和哥哥说了什么,让哥哥相信了她和牧野什么也?没有发生。
阿缇不明白,哥哥怎么会那么快就?相信了牧野,他明明最恨的人就?是牧野,怎么在呼伦湖上时,没有把牧野杀死。
阿缇死死攥住身上的毡毯,粗糙的毡毛扎着她娇嫩的皮肤,令她浑身不适。
她决不能就?这样?放过牧野。
阿缇在床上躺到第五日时,终于不再出血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气,她硬撑着,让老妈妈为她换了衣服。
老妈妈劝她不要出去,草原风大,小产的女人通常一整个月子都不敢出去吹风,免得?落下病根。
阿缇嫌她啰嗦,恶语将她赶走,不要她跟着,自己去了哥哥的主帐。
阿缇走近主帐时,看?见了站在帐外的霁国公主。
难怪哥哥那么想要打?下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