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奴这次站在了栅栏外,他知道牧野身上的味道是干净的,没有其?他士兵身上那一股发情的腥臭。
阿缇饿得已经很虚弱,她缓缓地抬起头,望着牧野说:“你把?我带走,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
她再?也受不了在马厩里的日子,与苍蝇和蛆虫为伴,还有那个马奴,一天要?来烦她许多次。
既然玄甲军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想要?她,阿缇不信牧野对她没有想法。
在阿缇的眼里,牧野不过?是跟顾晚一样的人罢了,习惯于在人前伪善。
她听哥哥说过?,霁国的人,越是身处高位,便越会利用这种伪善。
他们一面榨干百姓身上的血,得到好处,一面又要?装作忧国忧民?,心系天下,让百姓对他们歌功颂德。
就像明明是牧野把?她虏了来,把?她绑上了城楼,威胁她的哥哥。
可哥哥射箭要?杀她,偏偏是牧野救了她。
阿缇情愿被哥哥射死?在城楼上,也不想被牧野救下。
是她给阿拓勒丢了脸。
如果?哥哥不再?要?她,如果?她再?也不能够回到阿拓勒,她要?自己找到活下去的办法。
牧野看着阿缇道:“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阿缇冷冷呵了一声,伪善者到现在还要?装君子。
她注意到站在马厩外的马奴,马奴瞪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阿缇骂道:“你滚远些?去!”
马奴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坏脾气?,悻悻地走开?。
阿缇觉得男人都是狗。
面对地位比他们高的女人时,就装出憨厚老实的模样,面对地位低于他们的女人时,就随心所欲地玩弄,就连一个马奴,也是如此。
牧野呢,却是一头狡诈善于伪装的狼。
阿缇迫不及待,想要?撕下这一张面具,让牧野像狗一样,在她身上疯狂。
阿缇对自己的容貌和资本有信心,她可以像那一个霁国女人一样。
在她二哥的部?落里,有一个哥哥从燕都抓回来的女人,二哥对她像是着了迷,竟然让所有人尊她柳夫人。
阿缇知道,在柳夫人跟了二哥之前,部?落里的男人都睡过?她,一个烂货,都能把?二哥迷得发了疯。
她自觉比那个女人和顾晚要?美上千分,她可以依靠牧野,操控牧野,得到她在阿拓勒时所享用的一切。
阿缇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牧野。
她一点一点解开?身上的衣裙。
阿缇里面没有了小衣,她的小衣早被副将剥去了。
牧野看见了阿缇衣裙下的景象,眼底忽然闪过?一丝迷茫。
阿缇知道牧野的视线一直凝着她,她扭起身,勾勒出起伏的曲线,用脱下的衣物挡住了半山和半海,令人想入非非。
牧野的迷茫更?深了,她最后看了一眼阿缇的身体,径直大步离开?。
阿缇望着牧野的背影,露出的肌肤冰冷刺骨。
躲在远处的马奴看见牧野离开?,忙走进马厩,却不想撞见这样一幕。
阿缇躺在干枯的杂草间,仿佛白雪蒙尘。
马奴踟蹰不知进或退,眼睛却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一分。
阿缇没想到牧野对她无?动于衷,她冷得发颤,抬起眼,睨着马奴。
“你过?来。”
马奴不敢置信。
很快他发出动物般的剧烈喘息。
阿缇浑身都热了,她睁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盯住马厩的顶棚。
看啊。
这才是正常的狗该有的样子啊。
马奴埋进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