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严格苛刻。
即使是王公贵族,皇子皇孙,想入鬼谷,也要和其?他人一起参加五年一次的考核。
最近的,除了前朝亡国的那位君主,牧野还没?听说过本朝有哪个皇子皇孙入了鬼谷的。
而且入了鬼谷,也并不意味着可?以一路顺利了。
有的人进?了鬼谷,学了十年二十年,才被允许下山入仕,还有的人,在鬼谷待到老,也走不出去。
牧野记得裴辞当时是离开了五年,也不知?道陆酩待了几年。
陆酩既然是鬼谷门下,但他似乎从未声张过,至少没?有传到过牧野的耳朵里,若是朝中?众人知?道,那帮武臣老家伙们,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那么不待见。因为鬼谷门下,所教兵法,皆以出奇制胜,陆酩应当也学了一二。
“先生若是师从鬼谷,为何这些年却始终不入仕途?”原本牧野一直以为他是不喜在污秽的宦海沉浮,但若是如此,裴辞又何必拜入鬼谷,浪费光阴,学那些纵横谋略之术。
裴辞垂下眼,对上牧野的眸子,疏朗如星辰。
许久。
他缓缓道:“初时,我?以为权柄不那么重要。”
现在,他却是想要更多的权力,想要世间独一无二的权力。
闻言,牧野似懂非懂,食指抵在下巴上,点了点头,赞同道:“确实?。”
她进?了一趟奉镛,算是体?验到了什么叫一手遮天的权力,皇权之下的普通人,渺小如蝼蚁。
“可?是越是靠近权力,越是危险,我?怕先生……”牧野担忧地看着裴辞,想起陆酩光是在围猎的途中?,就?遭到不止一次的陷害,就?连她自己也想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