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哥和队长果然不仅只是炮友那么简单吧。”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要知道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从许森的嘴里得到什么样的回答。
低头舔了舔许森的耳朵,感受到身下男人的身子微微颤抖,电话里迟迟得不到回应的方时诏有些急了,以为许森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不回答吗?”季远安在许森的耳边小声的提醒,“许哥要是再不说话,会被队长认为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到时候不知道队长会做出什么事呢。”
许森狠狠瞪了他一眼,压着呻吟回复道:“我在,有什么唔!”
季远安在许森回复方时诏的时候,故意掐着他的屁股继续激烈进出,撞碎了许森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话,呻吟被他硬生生吞了下去,但喘息却无法压抑,随着季远安不断失控的撞击,压抑不住的喘息传达给了电话另一的方时诏。
“你怎么了?喘的这么厉害?”
有时候方时诏不依不饶起来让许森有些头疼,他没好气的回了句:“做运动,不可以吗?”
一本正经的模样令季远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许森说的没错,他确实在做运动,只不过是双人运动。
方时诏和他除了一层潜规则的关系外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问了几句后,实在没话说了,可方时诏又不想这么快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也非常安静,这就导致许森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发出的水声异常醒目。
听到电话里传来啪啪声音,方时诏哪怕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眼皮一跳,还是抱着一丝自欺欺人的侥幸问。
“许哥,你怎么了?”
“喂?许哥,你有在听吗?”
许森已经没有办法回应他了,身上的男人快被他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紧的肠肉夹射了,胸口紧贴着他弓起的背,掐着屁股做着最后的冲刺。
许森觉得肠子都快要被大鸡巴捅穿,整个身体都被操的往墙上撞去,又被男人拖了回来。
听着电话里方时诏着急的声音,季远安说不出的刺激,他爆喝了一声,暴胀的鸡巴插到肠子的深处射了出来。
许森被鸡巴逼出了泪,视线变得模糊,爽的直流口水,一边听着里面方时诏不断叫着他的名字,一边被季远安掐着屁股强制灌精。
本就被射了好几泡精液的肚子像是怀孕似得鼓起来,微微颤抖都能听到里面咕咚咕咚的水声。
高潮中被浓精持续冲刷骚点,爽的许森像是死了一回,肠肉将鸡巴死死的咬住,高速蠕动的肠肉甚至能够感觉到鸡巴每一次抖动灌精时凸起的青筋。
直到结束酣畅淋漓的漫长射精,季远安才爽快得呼出口气,意犹未尽的朝着肠道深处顶了顶,感受着肠肉的温暖和紧致。
要不是接下来他还有个商务广告要谈,非缠着许森做一下午不可。
不过虽然射的畅快,电话里方时诏叽叽喳喳的声音也着实扫兴,于是接起电话不客气的说了句:“别叫了队长,你可真扫兴。”
“什么我们在做什么?你刚才不都听到了?我们当然是在做爱啊。”
说完不理会电话那头方时诏气急败坏的叫骂,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许森有些头痛的推开压着他食髓知味的季远安。虽然他俩的关系迟早要被其他人知道,但至少不是现在,被随意破坏了他辛苦维护的剧情,让许森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好不容易摆脱了季远安,许森特意去清理了一下才回到公寓,一进门就被等待他多时的方时诏抓住,方时诏气势汹汹的冲过来,拎着他翻来覆去的检查甚至煞有介事的低头朝他的脖子闻了闻。
一股浓浓的沐浴乳味道,操,两人真做了?顿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