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看见略显凌乱的衣衫以及被扒拉掉里衣裸露出来的胸膛。

许森：“！！！”

他第一反应是完了，他不会和李姑娘睡在一起了吧，第二反应是不对，姑娘家的胸口应该没那么平，而当他抬起头看起对方的真面目时，许森觉得……还不如是李姑娘。

“师……师尊？”

许森的声音因为惊讶而有些发抖。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实在不雅，竟是整个人都扒在温卯的身上不放，可怜他师尊天人之资，竟被他可耻的行为搞得如此失态。

许森白着脸往里挪了几步与温卯拉开距离，胸口一片被不断磨蹭出来的凌乱红色让许森不忍直视，总是一丝不苟的发髻，折腾了一夜也散下了几缕青丝。

罪过，罪过……昨日他到底发了什么疯，才做出这等以下犯上的事来。

许森像只鸵鸟似的将头埋入被子里逃避现实，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惩罚自己的方式。

尽管从他与温卯相识开始，温卯就对自己温声细语，从未责罚过自己。但在他的认知里，亵渎了高高在上的仙人，他理应受到惩罚。

“呵……”

责备的话迟迟没有落下，倒是一声轻笑在他头顶响起。

这是……师尊的声音，师尊是在笑吗？

不等他细想，一只手按在了他露出的头顶上，微微用力揉了揉，将他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揉的更加的凌乱。

手又顺着往下托住了他的下巴，稍微使力将他从被子里挖了起来。

“别一直埋在被子里，小心捂着。”

温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大概是惊讶于温卯对自己的纵容，许森短暂的卡壳了一下，以至于他没有发现温卯目光里那抹控制不住的情绪，以及本该松开自己下巴的手慢慢往上若有似无的摩擦着自己的脸颊。

等到许森回过神，温卯已经将手拿来，和许森解释道：“昨夜你泡了药浴之后不慎跌倒，李姑娘是姑娘家不方便将你扶入房内，幸好为师及时赶到，才将你抱了进来。之后你睡了过去，一直抓着为师的衣服不放，为师见你睡得实在香甜，不忍打搅你，于是就同你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