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舒服。”许森想叫姜根出去,可肉穴违背了他的意志,饥渴的吞吃着鸡巴,根本不愿意放对方离开。
短暂的停顿完全是许森在自说自话,姜根没有任何的回应,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一心只想和媳妇圆房,但又不知道应该做多少回,所以他决定一直做,做到满足再说。
在肠肉的吮吸吞吃中,已经射了两次的鸡巴竟然又胀大了起来,在许森惊恐的表情下将再次将里面的层层嫩肉彻底撑开。
“你……!!”
许森开口正要说些什么,却对上姜根变得黑沉沉的目光,里面危险的暗沉看的许森头皮发麻,没有再给许森询问的机会,许森眼前一花,竟然是被姜根翻了个面。
那鸡巴就一直这么插在肉穴里,抵着软肉转了一圈,强烈的刺激逼着许森射完的小肉棒也微微抬起头。
许森趴在床上,屁股被姜根抓着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还不等许森适应,姜根已经拖拽着许森的屁股又一次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这一做,就做了一宿。
按照村里的习俗,新人洞房完第二天是要请认识的人和亲戚吃酒,姜根孤苦无依,虽然没有亲戚,但平日里照拂他的人不少,王婆婆走时跟姜根千叮咛万嘱咐,又怕姜根记不住跟许森又叮嘱了一遍。
然而第二天,王婆婆在家等了一整天都没见姜根和许森过来,于是决定去姜根家看看。
倒不是贪那杯喜酒,这习俗在村里尤其重视,一个村子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出了隔阂可不好。
快七十岁高龄的老人家简直为这小傻子操碎了心,气喘吁吁的跑到姜根家。
只见姜根家大门紧闭,里头的人像是一整天都没出来过。王婆婆伸手敲了敲,敲门的时候,新房里头的姜根正哄着许森,又舒舒爽爽的射了一泡。
才刚开荤的小傻子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缠着许森做了一晚上还不知足。姜根是从许森的身后伸手将人整个搂着的,天一亮,那滚烫的硬物就贴上许森的屁股,晨勃的生理反应十分的迅速和亢奋。
姜根虽然还眯着眼,意识也没有彻底清醒,却本能的挺着胯用勃起的大鸡巴在许森的臀缝间滑动,后穴里还含着昨夜他射入的精液,被龟头浅浅的摩擦着,穴口的褶皱开始收缩,喷出被肠肉含的滚烫的精液往龟头上浇。
龟头被烫的舒服死了,柱身抖动了几下,又暴涨了一圈,最终抵在了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缠着媳妇做了一晚上的姜根熟门熟路将自己的巨根顶入湿滑的后穴激烈的操干起来,紧致湿滑的肠肉将柱身绞紧,被含的滚烫的淫水和精液泡着鸡巴,被鸡巴搅动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唔……”
许森是被硕大的鸡巴给撑醒的,姜根的鸡巴实在太大,即使昨夜吞吃了无数次,但每次被进入时,还是让许森有种被撑到极致的难受感。柱身也很粗长,每次尽根没入,肚皮都会鼓起鸡巴的形状,看起来无比的骇人,让许森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粗长的硬物不需要刻意去寻找就能轻易撞上深处的骚点,小腹顿时又酸又麻,抽搐着随着撞击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
那是姜根昨夜射入的精液。
小傻子对前戏一知半解,对后续的处理也是丝毫不懂。他只知道那又浓又白的东西要弄出来,不然媳妇会生病,可如何弄出来,多久弄出来,那册子上没写,王婆婆也没说,姜根不知道,于是让许森含了一整晚他的精。
姜根顶弄的时候,微微鼓起的小肚皮就发出水声,看起来莫名的有趣,让姜根忍不住伸手去揉弄,捏着肚皮软肉的手微微用力挤压,肚子里囤积过多的精液就沿着紧密贴合的性器边缘溢了出来,被卵蛋拍成了细密黏腻的白沫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