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还抱着体积不小的纸盒,行动不便,会抵在我们之间。

二十五岁之后我很少有泫然欲泣的时刻,但陆成则打开了那个情绪丰沛的按钮,他看起来越发毛茸茸的。

我哭笑不得地从电梯里走出去,说:“你看起来好傻。”

他目不转睛:“你也是。”

我抬头:“我可没戴熊猫帽子。”

他伸手别了别我额角的发丝:“可你头发都被风吹乱了。”

也是这个自然而温柔的动作,让我更加想要拥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