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够高,可能要借用一下你的床。”

这位大高个好凡尔赛啊,我斜他一眼:“请随意。”

他把手里的鸟交还给我,从盒子的缓冲棉底部翻出两张透明吊顶贴原来他都给我一一备好了。下一刻就很矫健地蹬上去,双臂举高,没费什么力就将吊顶贴粘黏牢固。

陆成则没穿袜子,双脚柴瘦窄长,到脚踝都骨骼分明,又白得很干净。他身上好像没有缺点。

我发怔的时候,他掸着手下床,我眨了下眼,他说:“等几分钟再穿线,不然容易掉。”

我明白过来,点点头。

等候途中,陆成则就规矩立着,不坐,也不在房内乱走。我发现他对我桌角的唱片蓝牙音箱颇感兴趣,稍稍倾身观察着,我也歪头看过去。

他回过头来问我:“这是唱片机还是音箱?”

我说:“多功能的,可以放黑胶唱片,也能连蓝牙。”

我放下小鸟,拿起桌上的手机,顺手调出昨晚刚保存的第一首歌,给他演示功能和音效。

慵懒的女声在唱:

“You say just come over, come over to mine

你轻声呼唤,要我来到你身边

cause imma kiss you nice wu

我要好好吻你

I can't keep my composure, composing my mind

对你我无法冷静自持

Why you being nice to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