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神经都在绷紧了,在他无声却热烈的目光里灼烧。

“陆成则。”我叫他名字,尝试挣脱。

他喉结克制地动了一下,终于放开我。

我吸气,装无事发生,仔细瞧他嘴巴:“应该没有了。”

他扯出个笑,把主题拉回去:“为什么要在门口?”

我往两边看看,除了门岗空无一人:“门口怎么了?”

“有监控。”

我问:“有监控又怎么了。”

他说:“我还要在公司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