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没立刻说,而是忽然走近了。

距离被拉近,快要贴在一起。

傅让夷甚至闻到了他身上若隐若现的香气。显然,那不是信息素,也不像香水,大概率是他身上洗衣液或沐浴露的香味。一股水果的味道。

这毕竟是公共的洗手间。祝知希踮起脚,摇摇晃晃,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密谋。

“其实,就算我不提搬去你那儿,这事儿也躲不开呀。谁家新婚小夫妻不住在一起的?怎么可能。我去你那已经是最好的方案了,你要真的那么讨厌我搬过去,要不……就采纳你爸的方案?”

要说他没有任何私心,当然是不可能的。

能住在一起,就意味着自己有更大的可能性和傅让夷发生肢体接触,暂停这个该死的倒计时。

如果是单纯出于这个目的,其实和长辈一起住更好,毕竟有他们在,傅让夷没理由拒绝他的接触,装也得装下去。

但在饭桌上,看到他不愿意的表情,祝知希还是产生了一点模糊的情绪。

他是想活久一点,但不想勉强,让傅让夷不舒服,不自在。所以才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