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让夷,也锁住那个?阴暗、强势、控制欲和占有欲都极其强烈的野兽。
但这个?固若金汤的闸门, 却被祝知希凿开裂缝。
他眼睁睁看着那裂缝不断扩大、延伸,一切走向失控。
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只是祝知希留有余地的暗示,那这一句, 绝对是明?晃晃的勾引。
闻到伴侣的信息素会?有反应?可你明?明?是Beta啊。你闻到的不过是这么一点微弱的仿制香薰而已。傅让夷盯着祝知希的脸。
手环摘下的瞬间,从头?顶到脚尖,你的每个?毛孔、每一根头?发丝, 都被我的信息素浸透了。
雪花可以做成标本,永久地保存和收藏。好可惜, 人不可以。
祝知希不可以。
为什么闻不到呢?
为什么感受不到?要是能感受到, 能被标记, 你身上就不会?有其他任何人的味道了,标记消失之前?,你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连血里都是我的信息素……
他脑子里阴暗的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等他反应过来, 回过神时, 祝知希都快被他亲得窒息了。
“唔……”他甚至将祝知希的两只手腕都攥到了一起, 用左手控住, 高举过头?顶, 令他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脸红透了, 侧颈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真的尝到了血的味道。祝知希的嘴唇被他刺激出来的尖齿咬破了。
他一瞬间清醒了些。嘴唇分开得并不算容易,发出很轻的“啵”的一声,唇舌之间牵扯出将断未断的水线。
祝知希终于得以喘息,望着他,喘得深而长,胸口起伏。他身上原本穿着宽松的米白色毛衣开衫,内搭是灰粉色缎面衬衫,可不知什么时候,衬衫都散开了。而傅让夷的右手甚至还拽着被抽出的衬衫衣摆。
那颗痣就在?边缘,若隐若现。
“抱歉。”傅让夷松开了手,眼睛盯着他冒着小?血珠的下唇,“我刚刚有点失控了。”
但松开的瞬间,祝知希的双手就搂住了他的脖颈,缠上来:“不要听抱歉,说点我爱听的不行吗?”喘着气说完,祝知希又吻了上来。
“你爱听的?”傅让夷始终盯着,专注到有些过头?,“你爱听什么?”
在?祝知希看来,他刚刚的粗暴和强势仿佛只是鬼上身,现在?又变回那个?高岭之花了,很难打动,冰刻的雕塑似的,任他缠绕和引诱。
他甚至心不在?焉地说:“我不知道啊。”
“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