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卫东总该要意识到这个问题。
“废物。”徐纠再骂。
曹卫东答非所问:“你最后一定是要死在我这里吗?”
徐纠嚣张气焰泼了大半,咬牙憋出四个字:“关你屁事。”
徐纠为他的恶言结了恶果。
徐纠疼得浑身痉挛,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身上数把刀来回的刮,把他浑身刮得没有一块好皮好肉,接着刀拍下来,把他拍得浑身麻木,皮下的血肉被刀背捣烂捣碎搅成碎泥。
徐纠痛得说不出来,好像要死了一样。
曹卫东按着徐纠的脖子,把他的脸埋进枕头里:“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你。”
徐纠的手掌陷在被褥里,十根手指失而收紧时而张开,每一根指节都绷着一口剧痛的气,骨头都快要带着那口气蹦出来。
徐纠在剧痛之中,不服气地回怼:“老子也是啊!”
“好。”
两个人整夜都没有再说话,曹卫东是不想说话,徐纠是没功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