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曹卫东拿来两粒止痛药和一杯水,放在徐纠嘴边。

徐纠抿嘴不吃。

“这样的痛,是痛不死人的。”曹卫东说。

徐纠哦了一声,舌头扫过圈进嘴巴里,低头含住杯沿一口饮尽。

痛意没过多久就在止痛药的麻痹里褪下,虽然脑袋因为过量疼痛而发麻发木,但好歹松了口气。

徐纠靠墙倒着,从嗓子里呼出没力气的狠话:

“你睡觉的时候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心我弄死你。”

“嗯。”

“嗯你个头。”

“嗯。”

徐纠翻过白眼后,在止痛药的帮助里不受控制的晕晕乎乎睡着了。

曹卫东见他睡着后才抱上床,但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

第二天白天,曹卫东配好一天的用药,并拿笔事无巨细的写下什么时间吃什么药后才出门。

不过等晚上回来的时候,一团枯燥的粉毛拖着痛苦的身躯一举冲进他的怀里,抱住他二话不说就是哭嚎:“你草我吧!我真的好痛好痛,你草死我算了!”

曹卫东从他混乱的话里找逻辑,想了想,应该是徐纠一口气吃了一天的量,然后花了一天自己明白的确是痛不死,于是忍痛忍了一天,忍到崩溃觉得被上也无所谓。

“我就当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