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有一时无, 幸好只是卡顿,没有出现尖锐刺耳的滴滴警示音。

医院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昏黄,像老化生锈了, 可是走近一看, 什么都没有。

并不恐怖, 也不腐烂,甚至空气里的消毒水味道仿佛才扫过一轮。

只是太过冷清, 太过冰凉, 除了守在大厅的这几位男男女女外,这栋回字型的精神病院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头顶的广播依旧在恪守它的职责。

头往上看去,头顶的光亮是白得刺眼,不能多看的苍白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