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纠的身体异常的温暖,徐熠程的这副皮囊比曹卫东那一具的手指要粗上一些,体验又是一副新的体验。

徐纠的手掐在徐熠程的手臂上,指甲掐出无数个弯月牙,那些眼睛活跃的看向徐纠松开又揪住的手指,期望那滚烫的指腹也能多多照顾孤独的自己。

用那柔软的,从未干过活的娇生惯养的手盖在眼球上,眼球亲昵地蹭过掌心留下一道道黏糊的血痕,再看那只手的五指随着眉心处拧起的皱纹一松一紧,有规律的三松一紧。

地板上的酒瓶被打倒,酒液肆意泼洒地板,空气里升腾出强烈的酒精气息,闻得人头晕脑胀,又快要失去理智。

地板上又湿又冷还坚硬,徐熠程不可能把徐纠放在地上,于是只能抱着徐纠,让徐纠坐在他身上,两个人紧紧拥住嵌合。

“哥,你身上的眼睛这么多,是每个都看着我的吗?”

徐纠的手指按在徐熠程的手臂上打圈,他好奇地看着它,它狂热地回以注视。

“是的。”

向来话少的徐熠程突然不满足只说两个字,短暂地停顿后又补充:

“它们会永远看着你。”

徐纠的声音惆怅:“永远吗?”

“永远。”徐熠程肯定。

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后,徐纠笑了,手指掐在眼球上,发出透体地兴奋痛呼:

“永远!永远!永远!”

“永远。”

徐熠程收紧双臂,紧紧箍着徐纠的身体肌肤,脑袋深埋肩窝里,贪婪地吮吸徐纠的气息。

徐纠的兴奋来得快走得也快,酒劲消退过后,便是深睡。

留下徐熠程任劳任怨收拾烂摊子。

第二天徐熠程跟公司请了一天的假期,留在家里照顾徐纠。

徐纠睡到中午才起床,身上还是有很重的酒气,一张脸显然因为酗酒而浮肿,徐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快要碎掉了。

徐熠程在一边戴着围裙做饭,双臂套着两个袖套,俨然一副家庭煮夫。

看徐纠喊脸浮肿的时候,立刻送上两个煮好的带壳鸡蛋,徐纠把鸡蛋贴在脸上,直到两只水肿的眼睛恢复如初才冷静下来。

“徐纠。”徐熠程点了徐纠的大名。

徐纠吃鸡蛋的腮帮子停止咀嚼,一脸警惕地望着徐熠程,点大名可不是什么好事。

“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徐熠程问他,面无表情的模样更加加剧徐纠的思考。

徐纠的双目开始失神放空,眼球因为思考而自然地向上翻,想了好一阵,徐纠摇头。

“我喝多了,然后呢?”

徐纠满脸的无辜懵懂。

结果招来徐熠程一个粗暴的掐脖吻,徐熠程脸色阴沉沉的,像是谁欠了他两百万一样。

徐纠不明白,并诚实地把坏事一五一十吐出来:“你脾气太坏了,我只是以你的名义让你的助理帮你买了十几瓶不同的酒,然后我帮你喝了,仅此而已。”

徐熠程咬着徐纠话尾的这四个字质问徐纠:“仅此而已?”

“不然呢?哎你是不是趁我喝多了艹.我?怎么样?热不热?紧不紧?“

说罢,徐纠点着徐熠程的额头往后轻推,感叹:“你肯定喜欢死了。”

徐熠程叹了一口气继续做他的饭,话题就此打住。

吃过饭徐熠程收拾碗筷,徐纠趴在窗台上晒太阳,两条腿吊儿郎当地翘起。

窗户台的阳光正好,一切都是郁郁葱葱的,暖风吹动纱帘轻柔抚过徐纠的身体,把他身体的白痕愈发照得透明,仿佛底下的骨头都不见了。

“你都请假了,为什么不带我出门约会?”

徐纠懒洋洋地凑到徐熠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