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笑烂了。
当时那七百万拿出银行后,徐纠只揣了几万块在身边,剩下的钱第一时间就让人开车拖到长江边上,沉了一半,烧了一半。
徐纠从口袋里摸出那枚刻着银花的Zippo打火机,干脆把打火机一起丢进火坑里。
徐纠手上夹着烟,悬在火坑边,等火焰的边缘慢悠悠点燃烟头。
天上下着蒙蒙小雨,世界还是灰色的,连橘色的火焰都不再明艳,银色的高楼大厦匿在雨线中,长江大桥像怪物一样耸立云雨间,高高在上地藐视地上的人。
徐纠站在江边,身体朦胧在江水雨雾中,抽了最后一支烟,不紧不慢坐船走了。
后来的日子也就那样过,一个月、两个月的过。
徐纠花钱没有度,兜里有一万块就敢一晚上花一万,有两万就一晚上花两万,到W市的第三天兜里的钱就差不多见了底,被酒店的服务员连人带行李一起丢出去。
徐纠知道自己好看,转头就去酒吧骗人,开价两千块一晚上,有不少人出价,徐纠随便挑几个倒霉蛋,收了好几份钱让人去开好酒店等他,还可怜巴巴地发誓自己绝对不会骗人。
于是他就靠这招,隔个几天骗个人,有钱的时候住高档酒店,没钱的时候住廉价酒店,一分钱都没有的时候就随便找个街角蹲下来抽一晚上烟,总会有人看他漂亮想给他钱,他拿了钱就跑。
徐纠还挺自豪自己骗人不眨眼,每次都能溜走。
徐纠的脑子里就从来没有过要租个房子好好过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