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程弯腰去同床上人说,而是要床上人被迫反弓身体难受地去听徐熠程说话。
徐纠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呼吸都成为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呼吸就会染上徐熠程的气味,那些奇怪的潮湿发霉的气味,会贴着他的喉咙长出无数的触手,通过血液迅速又扭曲地爬进他的大脑,把他脑袋里的东西绞烂,把他人搅到完全失去理智。
徐纠害怕地发抖,完全不敢去听徐熠程的嘴里到底会念出何等的污言秽语。
明明平日里自己的嘴巴脏得能把花给骂怏过去,但耳朵又娇气的听不得任何污秽之词。
徐熠程嘴唇微张。
徐纠的战栗更加明显。
“ 嗤”徐熠程短促笑了一声,一个“宝”字打头冒出。
徐纠的身体猛地绷劲成直线,僵成石头,呆呆地定在徐熠程的手里。
片刻后,徐纠双眸失了神,眼球不禁向后翻去,整个人找不见一根主心骨,瘫软成一团被抽空的棉花娃娃。
“其实我什么都没做。”
徐熠程平稳地放下徐纠。
他什么都没做,光靠吓唬,就吓得徐纠的裤子裆部濡了一团白白的颜色。
“你如果能晚一点醒过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