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那衣服怎么回事?”

“猫把咖啡踹翻了。”

徐熠程轻描淡写,抬手轻轻擦去脸上多余的血渍,绕过说话那人径直走出去。

“告诉老先生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门被徐熠程关上,把门外不算善意的好奇目光拦住。

徐纠立马从桌子上扑腾起来,几乎是手脚并用狼狈地冲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脑袋探出去,用窗户外干净的空气把鼻子里的土壤腐烂的潮湿霉味冲干净。

洗不干净。

完全洗不干净。

甚至哪怕徐熠程不在,他一样能从自己的腺体里闻到这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