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徐熠程自己正过脸,徐纠先一步单手掐住徐熠程的脖子,食指的指节顶住徐熠程的下颚侧边强行把人逼得正过脸脸。
徐纠知道怎么掐人最痛,他被掐过,万分熟悉。
大拇指掐住脖子右边最粗的经脉中间位置,左边的食指和无名指找到对称的一条经脉,两边同时施力,指腹掐得发红,脖子的两侧正极力地向下陷出一圈深深的凹痕。
徐熠程也不知是真的因为缺氧还是装的,总是脑袋脱力下垂,下巴顺势磕在徐纠的手上,似亲吻那只为他带来痛意的手。
窒息同样带来的是眼皮不受控制向下垂去,只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眼皮颤抖,是眼球在不安的战栗。
但其实不好分清楚是享受的颤动,还是痛苦的战栗,亦或是二者都有。
睫毛把最后徐纠审视眼前那人的通道遮拦。
徐熠程的右手背在身后,不着痕迹地打了个手势,示意办公室贴墙站着的那几个吓得脸色惨白的员工赶紧离开。
徐纠抬眼短暂地扫了一眼那三个员工,不过嗤了一声,吓得那几人猛烈哆嗦,头也不回地往办公室门外撞。
“他们怕我,你不怕吗?”
徐纠问徐熠程,不过他没打算让人回答,掐在徐熠程脖子上的双手愈发骨节绷紧,经脉高耸,几乎快要把手背上薄薄一层皮肤冲破。
他把徐熠程脸上因痛苦而流露出来的扭曲,当做是下午茶,笑吟吟地享用。
看死人脸因为他的恶行而崩坏,这的确是一件特别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