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虚才不敢吭声,只能望着下面不听话的弟弟,咬牙切齿,拿着布巾自己的笨拙地胡乱擦着。
接下来,纪樱每天还是给他吃九粒百解丸,这般过?了两日,他身上的疹子就无了,全身上下光滑一片,彻底好了,为了巩固,又在房中待了一日。
天花好了,世子是精龙活虎,完全恢复了以前?的状态,每日的饭食也?能吃了,病一好,胃口也?好,送来的餐食虽一般,但就着小咸鱼干也?能吃三碗饭。
身体一好,欲.望就来了。
天天与心上人待在屋子里,屋子里又只有一个床塌,他病了,为了看?顾他,两人晚上都是睡在一起的。
到?了第三日,见他好了,不需要照顾了,纪樱就想在地上打?地铺,裴世子根本不肯,拦腰一下子就将人抱床上去了,霸道地不许她下床。
这年轻力壮的小年轻,谁能顶得住啊!
虽然说世子年轻,还有点羞涩,但自从上次被纪樱看?到?了他“丑处”,他不但不羞愧了,反而面皮厚了些,开始破罐子破摔,心想反正已经被看?到?了,那就索性在纪樱面前?放开了。
丝毫不管他那伞柄有多嚣张,一晚上都不消停,不但如此,竟然试图压在纪樱身上,激动地搂着她,想亲她,还想给她看?看?他的宝贝!
纪樱心里是震惊的!
这男子在床上,无论多大?,都是如此……脸皮厚吗?简直没脸没皮……
要不是他长相俊美,长得好看?救了他,她绝对能给他扯掉了。
一男一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晚上又同睡一床,又互通心意?,又是最容易in的年纪,可想而知,他没有把怀里人吃了,吃干抹净,都是对怀里的女子极大?的尊重?。
但年轻的身体贴在一起,炙热的胸膛天天搂着她,就是纪樱也?迷糊啊!谁说只有女色惑人,这男色威力也?不小!
加上他脸皮厚,一放开简直黏人,在床上撒娇,求着磨着,到?底让他央求着寻了香唇亲上去了,不知道是不是男子本性天生如此,一边亲,手也?不肯闲着,总要摸点什么。
纪樱衣襟就被扯开了,裴衍恒从未如此快活,纪樱的声音每一声都听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埋在其中。
激动的像条活蹦乱跳的鱼,待到?她回过?神来,肚兜带子都开了,一只手忙得不停,简直疯狂。
但到?底是克制了,哪怕在这种幔帐一放,好似洞房的天地中,年纪轻轻的他还是克制住自己,哪怕如那砚台,如墨棒,就算青筋爆出,忍得额头上都是汗,就算怀里人已经意?乱情迷,他嗅闻不断,可为所欲为,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若说以前?的他,对自己的人生还是懵懂的,是迷茫,恍惚的!
但在经历了亲王府里的事,经历了参军,天花,大?生大?死,大?灾大?祸之后。
人总是会成长的。
长大?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他突然间?明白自己要什么了,他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人生,要怎么做才能得到?,怎样才能实现它。
心里一下子就有数了。
他手挟着粉在怀里人衣衫里忙碌着,凑到?她耳边,对着迷蒙轻哼的怀中人道:“……你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你说过?,我的天花好了之后,我只要不纳你为妾,也?不让你续弦,其它的你都会听我的!”
纪樱被扯得都麻了,哪里听到?他说什么,只“唔?”了一声。
“……我说你要听我的!听到?没有。”
纪樱随意?地哼了一声。
她三世没谈过?恋爱,当然想谈了,但又因为心理年龄比别?人成熟,一般的她看?不上。
如今有个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