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四天早上她才终于凑齐了四块,足够抹一只手?臂,她就再等不急,上完课跟主任请了假,把装着药膏的包带上,一个人?出了学校往边防部队那边走。
岗的哨兵认识她,知?道她是对面小学的老师。
比较毕竟学校就那么?几个老师。
哨兵笑?着道:“找靳怀风是吧?我这就叫他。”
靳怀风正在宿舍郁闷地躺着,沉默许久。
本来以为很快就能好,留疤他都不怕,没想到手?臂不断起疱,一直烂,不是烂这边就是烂那边,而且痒,奇痛无比,奇痒无比,天天换药他都烦死了,还要去医务室抽血疱毒液,医助还笑?呵呵要他做好心理准备,说是深二度创面,需要三?到四周才能痊愈,这是要一个月啊!
而且有疤的可能性很大。
疤不疤的他无所谓了,就是那个医助他烦得?很。
结果有人?传来消息,说大门口有人?找他,是部队对面学校的女老师。
女老师!
祝樱!靳怀风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结果起来太快,手?臂不小心蹭到了床边,疼得?他一龇牙,扶着手?,不过很快就从宿舍出去。
果然?在大门口见到着急着张望等人?来接的人?。
是祝樱啊!
穿着保暖外套和米色针织裤,正焦急等着,一见到靳怀风过来,她眼睛一亮,立即朝他走了两步。
靳怀风那个心啊,就像一阵暖流淌过,舒畅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