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又被害怕的死死咬住。
徐牧低笑了一声,凑在他耳边,嗓音带着性感的哑意:“小声点,他们可是能听到老婆的声音呢。”
听到这话,盛云朝身体一僵,后穴更加紧致,夹的徐牧呼吸一重,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在结肠上,将结肠撞得微微凸起一点点。
疼痛和快感让盛云朝在浑身颤栗,垂落在半空中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他费力的回头,眼角带着情欲的潮红,浅淡的眸子里含着潋滟的春光,从被囚禁,无论做什么,包括在被肏弄时,都一直保持冷静沉稳的盛云朝,近乎哀求的对帝王摇了摇头。
徐牧被这一眼勾的心痒,差点一下子泄出来,挺好及时忍住了,懊恼的猛地狠狠的往娇嫩的肠肉里一凿,哑声道:“骚货,就这么喜欢勾引老公!”
“唔!”盛云朝吃痛的闷哼出生。
徐牧发狠地用粗长的性器肏着深处的结肠,盛云朝受不住的,张着大嘴无声啊……了一声,津液顺着唇角滴在锁骨上。
这声音微弱,但还是引起石雕室里其他人注意,他们疑惑的朝周围扫了一眼,交头接耳的询问有没有听到声音,仿佛见鬼一样。
盛云朝被这些目光扫到,身体一紧,后穴同时猛地缩紧,稚嫩的肠肉瑟瑟巍巍地讨好体内的硕长,层层嘬吸着流水的龟头,指甲用力到几乎陷入到徐牧胳膊的肉里。
但已经身为厉鬼的徐牧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他笑着享受着湿软温暖紧致的肠肉的吸嘬,用硕长的肉棒捅开紧缩的肠肉,狠狠地鞭挞着熟烂的后穴。
盛云朝纤瘦单薄的身体上凝了一层细汗,碎发贴在额头上,颤栗着夹紧后穴,前端在快感下勃起的肉棒,在被众人扫过来的目光下,瞬间泄的一塌糊涂。
温柔的淫液浇淋在徐牧的大龟头上,他爽的微微眯眼,用龟头浅浅地搅动着烂红肿胀的直肠口,享受着泡在温泉里一样的感觉,哑声道:“老婆,他们看过来了,是不是发现我们了?老婆都爽的高潮了,被他们看着就这么兴奋吗?”
盛云朝牙都快咬碎了,眼角绯红含泪,眸蓄春色,恨不能咬舌自尽,可他知道没有用,之前他不是没想用过这种方法。
可徐牧先一步察觉到,说要是自杀了,变成了鬼,只会更加臣服与他。
盛云朝只能忍着,可身后的徐牧愈发恶略,一边不断的说着刺激他的话,一边用冰凉的坚硬的肉棒狠狠肏他的小穴,红肿的穴眼被肏的外翻起来,却依旧用力的夹住大鸡巴,仿佛在等待厉鬼浓精的灌溉。
盛云朝身子僵硬的厉害,徐牧牢牢地将他禁锢在怀中,胯下疯狂挺动,沉甸甸的卵囊啪啪啪撞击着红彤彤的屁股。
呜啊……不行……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
盛云朝被肏的双目失神,张开的唇瓣中露出一截舌头,像是被肏的爽的不行的母狗,又骚又浪。
空气中的甜香越来越浓烈,那些看着死去的学生的老师和学生们,抽了抽鼻子,觉得那个味道越来越浓烈。
“不会真的有鬼吧?”
有学生颤颤巍巍的开口,下一秒,立刻有老师严厉的训斥:“别乱说话,哪里来的鬼!”
“肯定是有人杀了这位同学,放到了雕塑里,以为不会有人发现。”
“到底谁杀的人啊,会不会是徐牧?死去的这些同学,都是之前欺负过徐牧的。”
议论声中,徐牧胀大的肉仞发疯了般奸淫颤抖的结肠,里面的骚水被插的噗嗤噗嗤作响,盛云朝小口喘息,身体被颠的不断朝上,下身才刚射过没多久的肉棒,已经再度爽的站起来。
一股股肠液从高速痉挛的菊心喷溅,又尽数被徐牧的肉柱堵在小腹里泄不出去,汁水灌满了盛云朝的骚肠子,冰凉的浓精冷的瑟瑟发抖,却还是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