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的爽得不行,他搅动着后穴里的骚水,一边仰头叼住乳头狠狠的吮吸和撕磨。

跳蛋不断地被阴茎撞到往里面深入,还在工作的跳蛋同样顶弄着深处的娇嫩肠肉,盛云朝被肏的几乎失去神志,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哀求和呻吟声,到最后,嫩红的舌头都从嘴巴里探出了一截。

司机车在马路上停停走走,贴着膜的玻璃窗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陈遇一会让盛云朝骑乘在自己身上,一会又将人压在窗户上不断肏弄。

盛云朝双目失神的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偶尔有车辆或者行人路过,看见他们看向这边时,总会紧张的喉咙发紧,后穴紧缩。

一路上,盛云朝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少次,前面被堵了整整两年的肉棒,已经射无可射,连尿液都没了,可快感不断持续,射出空炮的感觉让盛云朝疼得不行。

到最后,盛云朝被活生生的肏晕了过去。

…………

盛云朝从昏睡中转醒,头疼的眼前模糊不清,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碾压过,到处都在疼,但最难受的还属私密地方,尽管已经没了东西,可依旧生出还有东西插入里面的错觉。

但盛云朝没心思关注这些,他看着周围环境,是自己卧室,可他分明记得昏迷前被陈遇压在车上车震到昏迷,他不相信陈遇会有那么好心就这么放他回来。

盛云朝撑着身体想起来,却猛地听到哗啦啦的声音,他身体一顿,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皮肤上到处倒是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不说,手腕和脚腕还扣着锁,脖颈上是贴着皮肤极为轻薄的黑色皮革一样的项圈,上面同样连接着锁链。

像是狗一样被人拴着。

盛云朝从前没少见东洲有钱有权人养一些不听话的宠物,就会如此,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儿子将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愤怒让盛云朝脸色铁青,他挣扎的试图扯开身上锁链,拉扯间链条清脆碰撞,声音悦耳又淫荡,但丝毫没用,反而自己被雷出一身汗。

他双腿被分开的无法合拢,近乎门户打开的淫荡姿势对着卧室门,只要有人推门,便能看见他这幅样子。

就在这时,卧室门打开,陈遇轻笑的走上前,慢悠悠地走到盛云朝身边,带着薄茧的手指一寸寸抚摸和揉捏过盛云朝身上的肌肤,目光幽深,充满欲火。

盛云朝咬牙低吼:“陈遇,你就不怕W集团的人找你算账吗?!”

“父亲,我能轻易地进入集团,将你带走,还将你锁在家中,难道父亲还想不出为什么吗?”陈遇捏着盛云朝红肿充血的乳粒,像是玩具似得拉扯着,一字一句的击破盛云朝的希望:“从今以后,我就是W集团的掌权者,父亲,该退位了。”

盛云朝强忍胸口酥麻的快感,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他:“你要是想要权力,我可以都给你,我也可以离开东洲。”

陈遇脸上的笑容已经蹲下来,盯着盛云朝,沉吟片刻,轻轻的说到:“父亲真的觉得儿子只是想要W集团吗?”

盛云朝咬牙不出声。

陈遇望着又一次恢复了冷淡深情的父亲,那张红肿的破损的唇还是车上时的杰作,他甚至现在还能想起盛云朝被自己一次次肏弄到甚至崩溃的淫浪样子。

可每次只要结束,他的父亲就会又称为那个孤冷出尘,不染尘埃,极为禁欲的人,好似永远没人能进去到他内心。

那脸上淡然的表情和禁欲的圣洁样子,让盛云朝很不囊将人他拉下凡尘,压着他,狠狠地揉捏,贯穿,将他揉碎了。

陈遇狠狠地咬了一下牙,指尖顺着胸膛往下滑,直到戳着那紧闭的菊穴。

“滚开!!”盛云朝身体抖动了一下,哑声低吼,疯狂挣扎,哪怕已经被肏弄好几次,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