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当初被发配囚禁在国外,是因为杀了大少爷,没想到还有这层渊源,最主要的是,还胆大妄为的在公众场合调戏他们盛爷。
盛云朝攥着拳头,向来冷静的他,只有这件事才能在他心中掀起波澜,他眼中露出杀意,一字一句道:“陈遇,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被我抓到!”
说完,盛云朝抬脚朝赵家的这位军阀头头走去。
陈遇站在原地,目光幽深的看着盛云朝远去的背影,舔了舔唇,喉结滑动,满眼都是渴望。
因遇到了陈遇,还提及了那样的事,盛云朝实在没心情在这呆着,同赵家那位军阀头头寒暄了几句话,便带着保镖去外面的院子里走走。
冰凉的空气迎面扑来,盛云朝今日没穿唐装,毕竟是冬日,太冷了。
他穿着浅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罩着羽绒大衣,远远望去,不像是地下势力的大佬人物,仿佛一个清隽恬静的艺术家。
盛云朝被冷的打了个寒噤,脸色略微有些发白,也没了心思继续在外面呆,重新回了宴会厅,去了一趟洗手间。
出来时,正在洗手,外面忽然传来几道肉体撞地的声音,盛云朝目光一禀,下意识抽出藏在衣服里面的小巧秀珍的手枪,准备门口。
陈遇出现在洗手间门口,笑着看着浑身紧绷的父亲,说道:“父亲紧张什么?”
“你把我的人怎么了?”盛云朝握着枪的手并未放松,依旧警惕的对准陈遇,随时开枪。
陈遇轻叹望着他清冷贵雅的父亲,手指动了动,唇角一勾,缱绻多情地道:“父亲的人,我怎么敢真下手,哪里舍得父亲伤心。”
盛云朝从前只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寡言少语,没想到竟还有这样轻佻的时候,难不成是觉得有了赵家继承人做后盾,就敢放肆了?!
“陈遇,看来你真的很想是死。”盛云朝扣下扳手,冲陈遇心口位置开枪。
只是,下一秒他就心中一惊,因为枪并未有任何动静,里面没了子弹。
陈遇一笑,漫不经心:“要死也要死在父亲身上,当然,也得看看父亲能不能用下面那张小嘴将儿子我夹死了。”
如此色黄下流的话,让盛云朝脸色微变,动了动手手执上的指环,一根针飞速的射向陈遇。
陈遇迅速避开,盛云朝趁着这个机会,闪身要从洗手间门口离开,可刚走到陈遇身边,就被挡住。
两人你来我往,在小小的洗手间里大打出手,短短两年时间没见,陈遇的身手更好了,盛云朝拼尽全力,也依旧败在对方手上。
他被陈遇拦腰抱起,关上洗手间门,从里面锁上后,放到了宽敞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开始剥他身上的衣服。
盛云朝愣了一下,面上浮现愠色,怒急而啸:“陈遇,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