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尽职尽责的含着可怖的阴茎,随着阴茎的抽插,每一次都能拽出一截湿哒哒的软烂肠肉,又被塞回去,像是坏掉了似得,沈凤鸣呼吸粗重,挺动腰胯,将自己的性器一寸寸钉到盛云朝的软烂的后穴中。
盛云朝忍着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地喊出来,清冷的嗓音哭叫的嘶哑起来,可下身小巧的阴茎又一次兴奋地勃起,想往外射精。
身后的沈凤鸣却一把攥住他的坚硬的性器,将马上要射出的精液堵了回去。
疼痛让盛云朝的肠肉骤然猛缩,不断排斥着那根火热坚硬的性器,可这点力气对沈凤鸣来说丁点作用都没,被轻而易举的一个顶弄,便凶狠的劈开紧缩的肠肉。
硕长的性器全部进来,饱胀的感觉逼的盛云朝想要干呕,身后的沈凤鸣狠辣的抽送,装满精液的囊袋啪啪啪的撞击在小屁股上。
盛云朝被剧烈的快感和无法射精的痛苦逼迫的昂起纤细的脖颈,痛苦出声,他可怜的疯狂地摇着头,扭力摇摆着腰胯想逃,但不说四肢被绸缎捆绑着,他的东西还牢牢的被男人攥着手上。
小肉棒被拽动的疼痛让盛云朝剧烈挣扎的身体骤然停下来,只能跪趴在原地,任由身后的雄根顶住他的身体来回进出。
“不…不行…松手…不要了…饶了我…拔出去…”
盛云朝承受不住的哭叫哀嚎,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散落下来的一头乌黑的青丝被汗湿后黏在脖颈和后背的嫁衣上。
“不要什么?娘子不说出来,夫君怎么会知道?”沈凤鸣拍了拍盛云朝颤颤发抖的肉臀,哑着嗓子开口,一边凶狠的挺动,将红肿的穴眼肏的几乎外翻。
“求你…”
盛云朝睁着迷蒙的眸子,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泪水和淫液弄得湿哒哒的,他手指紧紧抠着床单,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怎么不说话?说啊,说骚货想射精,求夫君松开手。”沈凤鸣扶在盛云朝耳边,低哑磁性的嗓音,此刻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般,他深深地挺动腰腹,身上的喜袍随着他用力的动作勒在紧绷的肌肉上,享受着瑟瑟发抖肠肉包裹讨好的他的东西。
紫红色的雄根疯了似的插入腹腔,硕大的龟头肏开直肠口后,撞击在结肠上,盛云朝的骚肠子几乎被肏成量身定做的肉套子,盛云朝几乎立刻失去了声音,无力地啜泣着软倒在床上,崛起的小屁股全靠身后人双手的支撑。
他捂住的抽搐着身体,巴掌大的漂亮小脸上满是泪痕,身下的性器更是被攥的憋胀的发红,精液一次次回流又喷涌的想射出来,身后的快感不断涌上来。
盛云朝小声的哀求着,啜泣着,沈凤鸣再度开口:“说话,说出来就可以射出来了,难不成娘子想着跟东西废掉?”
他攥着盛云朝性器的手故意用力扯了扯,盛云朝疼得发出尖叫,晃动着腰臀试图躲闪开沈凤鸣可怖的手和性器,最终语无伦次的说了出来:“骚…货…射精…求夫…君…松手…”
沈凤鸣松开手,猛烈的撞击,宛若狂风暴雨一样,盛云朝脑中空白一片,小肉棒哆哆嗦嗦的射精,肉穴抽搐,喷涌出一大摊黏液,肠壁讨好的夹紧沈凤鸣的阴茎,犹如无数小嘴在来回舔舐。
沈凤鸣喘着急促的粗气,被肠肉包裹住的阴茎再次胀大了一圈,撑得骚肠子一丝褶皱也无。
安静的屋子里,砰砰的凿弄混合淫荡不堪的水声不断回荡,软红的肠肉已经被碾磨的红肿起来,像是软烂的红肉。
沈凤鸣狠狠撞击,嘴里的淫言浪语一刻都不停:“唔…娘子怎么这么骚…和南风馆里的娼妓有什么区别…夫君这就射给你,含好了!”
沈凤鸣撞击的越来越深,盛云朝被操的头晕眼花,已经快要发不出哀嚎声,一截红润的小舌吐出来,直翻着白眼,喉咙里不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