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病还未好,当心吹了风复发。”仆人被专门调到这里看顾盛云朝,沈凤鸣对盛云朝的看重他心知肚明,哪敢让人再发热起来,他快速走上前,将外杉拿来披在盛云朝身上,并迅速关起门窗。
“知道了。”盛云朝不想为难仆人,也不想解释,自己是专程想吹风,延缓发热好起来的时间。
“公子,该喝药了。”仆人关好门窗后,看着盛云朝坐在床榻边上,对一旁的药视而不见,犹豫再三,开口劝说。
盛云朝抬眼看过去,桌子上的那碗药,没热气,想必温度刚刚合适,毕竟前几日就是这样的。
他着实不想喝,这几日沈凤鸣虽未同他再做过什么,可每日睡觉,必要抱着他入睡。盛云朝从未觉得晚上如此长,难以度过,每日都要被沈凤鸣可怖的性器抵在双臀之间。
虽然沈凤鸣碍于他的身体没再进去身体里面过,可也没少用他的手,用他的双足,甚至双腿和股间发泄过。
他无法想象,若是病好起来,对他虎视端端的沈凤鸣,会如此折磨他。
一碗药喝完,一旁候着的仆人拿出早已备好的糕点推过来。
原本准备的是蜜饯,但盛云朝不爱那甜腻的味道,后来就变成糕点了。
沈凤鸣是细心地,买的是往日盛云朝最喜欢吃的那家。
盛云朝小口小口的吃了一个,苦涩的药味终于被淡淡的玫瑰香味取代。
仆人端着空碗恭敬离开,盛云朝立即吐出口中纸条。
纸条上的字已经被融化了些,但还能看的清楚,等看完后,他重新塞入口中吃了进去。
原本若是有内里,这小小的纸条会直接被弄成碎末,可现如今不行,且无论是仍在哪里又或者烧掉,都容易被发现端倪。
深夜。
盛云朝看到沈凤鸣没回来后,便知道他是被人拖住了,在沈凤鸣衣柜里找了件他的黑色衣服,又吃了一颗恢复内力的药。
转瞬间,盛云朝感觉到丹田内生生不息的内里,他望着夜色,眸色微微一闪。
很快,盛云朝消失在屋内。
天一教内,本该寂静无声的夜晚,此刻却人声喧哗,喊杀声不绝于耳。
听说,这是有人忽然在天一教内刺杀和到处返货。
盛云朝借着夜色,隐匿了身影,施展轻功,身形轻盈,穿梭在混乱的教派中。
眼看就要出谷,人已经站在了高墙之上,盛云朝脚步忽然一顿,如临大敌的望着前方。
只见墙角下,伫立着一个人。
那人身穿黑色外袍,里面是殷红的内衫,身体高大挺拔,极为英俊。
“你……”盛云朝目光怔楞瞬间,张了张口,声音很低的开口。
根据父亲安排在天一教的其他卧底的人来说,沈凤鸣明明这个时辰该被缠住才是,怎么会出现在这?
“盛副使可真是好算计。”沈凤鸣轻笑,深邃立体的五官却极为阴翳,黑沉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盛云朝,目光仿佛凝结了一层冰。
盛云朝并不搭话,抽出悬挂在腰间的佩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看见盛云朝对他拔剑相向,沈凤鸣目光愈发森冷。
两人的剑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声响,盛云朝用尽了全力,可沈凤鸣依旧游刃有余。
没多久,沈凤鸣的剑一把横在他脖颈位置,盛云朝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愈发冰冷。
他身上,沈凤鸣的衣袍,在打斗中,被沈凤鸣割开腰带,衣衫变成好几片碎布,只要微微一动,便能将藏在衣袍中的肌肤露出来,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殷红的吻痕和掐痕,在浅淡的月光下,愈发的勾人和色情。
“无耻!”盛云朝握着剑的手气的颤抖,脸上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