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饱满的龟头一下子卡在穴眼位置,将粉嫩的穴眼撑得发白透明,好似要裂开似得。

盛云朝仰着小脸,哭喊的的极为凄厉,祈求陆远舟将东西抽出来:“滚开…求你…不要…拔出去…拔出去啊…”

他的双腿搭在对方胳膊上,身体几乎被折叠成两半,双腿大开的姿势被压着,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粗长可怖的东西,在卡到穴眼后,慢慢的进入到紧致温热的穴肉里。

尽管之前已经被手指扩张过,可对比起男人几乎有成年人手腕粗的性器,那点缝隙还是太小了,盛云朝痛苦的挺起腰,小屁股都抬了起来,露出饱满雪白的臀肉。

他疯狂挣扎扭动,小脸都疼得快要扭曲起来,却被牢牢的钉在床上,像是被攥住尾巴的蛇。

紧致的媚肉一点点被破开,尽管有着湿漉漉的淫液润滑,可进入的依旧无比艰难。

“好痛……”除了父母去世的那天,盛云朝再没掉过眼泪,今天像是把往年的泪水全都补回来,他伸手按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推搡着,摇晃着头啜泣,小声呢喃:“疼求你…求求你…拔出去…疼啊……”

乌黑的短发因疼痛中被汗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和侧脸上,一双乌黑漂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模糊了视线。

眼睫上挂着细碎的泪水,可怜的不行,哪里还有最初遇见时的清冷淡漠和圣洁?

卧室里是男人粗重隐忍的喘息声,是盛云朝低低的啜泣声,是两人之前射精后的石楠花的淫靡味道。

“别怕,很快就会快乐。”血族可以通过吸血让猎物放松和沉浸在虚拟的快感当中,可陆远舟没用这种方法,他要让自己的妻子记住最重要的第一次,也要记住他的职责。

他哑声安抚着,亲吻着他濡湿的眉眼,腰腹肌肉紧绷,一点点的将粗长的性器继续往里面深入。

身下的盛云朝骤然发出更加凄厉的尖叫声,搭在陆远舟胳膊上的双腿疼得来回踢蹬晃动。

太疼了,实在太疼了,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像是有刀子不留情的割在穴肉里面割。

有一瞬间,他恨不能就这么晕厥过去。

可陆远舟却爽得不行,湿滑温热的肠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像是十几张小嘴在吮吸似得,夹的他的肉具快要动不了。

可他还没插进去一半,又怎么可能放弃。

被撑的发白近乎透明的穴眼,紧紧箍着他的性器,最顶端的饱满的龟头撑开层叠的媚肉,打头开路一般,让后面的肉柱进来能顺利一点。

盛云朝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男人的性器劈开他的穴肉,那里疼的几乎麻木,可双腿却无力合拢,被撑的肠肉在疼痛中,更是无法将罪魁祸首推挤出去。

布满青筋的肉柱一点点摩擦在青涩的肉壁上,又痛又爽,盛云朝哭的眼睛有些红肿,不断地往下流的泪水打湿了床单。

他呆滞的盯着上方,视线被身上的男人挡住,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的面孔,宛若魔鬼一样骇人。

是妹妹的男友,可现在,却是比恶鬼还有恐怖的人,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将他按住,打开身体,被迫一点点的吃进去那个肮脏的东西。

作呕的性器不仅进入过他的嘴里,现在还要进去到那个他自己都不碰触的地方。

极度的绝望和痛苦几乎将他理智摧毁,他无力的啜泣着,哀求着,语无伦次。

陆远舟腰腹的肌肉紧绷,结实坚硬像是石头一样,浓密体毛中探出的那根肉具,赤红色,狰狞的可怕,一点点的往里面深入,破开不肯松开的肠肉,最终低到最深处的骚心位置。

饱满的龟头压在骚心上,狠狠地碾磨,盛云朝再次失声的尖叫了一声,腰腹下意识的挺起,想缓解骚心被碾磨的痛楚。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