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腥味和开枪后留下的硝烟味,在流过抓痕后,有些刺疼,但他没在意。
擦干身体,盛云鹤连衣服也没穿,翘着半硬的大肉棍,黑色膜阿发里的肉棒,哪怕半硬,也就粗长的骇人,他大步流星朝外面走去。
落地窗的窗帘没拉上,能看见大床上隆起的一个小小的鼓包,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鼓包稍稍抖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安静。
盛云鹤站在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一把将睡着的老婆抱在怀中。
温热的大张在娇嫩的皮肤上抚摸揉捏,不顾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但他知道,怀里的人在装睡。
果不其然,当他的手抚摸到那软趴趴的肉棒时,怀里的人再不装睡,缓缓睁开眼。
月光下,那双乌黑的眸子蒙着一层水汽,可怜兮兮的瞅着他,眼底满是恐惧。
他缩着身体想逃走,却被禁锢在怀中动惮不得。
永远都是这样。
每一次教训都极为惨重,也印象深刻,哭喊哀求的时候说着很多求饶不堪的话,可每次醒来,就会忘记。
盛云鹤另外一只手摸上股间湿软的地方,手指轻轻松松的探入。
这个地方已经被艹熟了,即便不被肏的时候,也会分泌出一点淫液,里面湿润湿润的。
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怀里的人身体颤抖的更厉害,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口衣服,发出呜咽的声音,仿佛被欺负了的小狗。
过了会,真的变成小狗似的,楚楚可怜的跪趴着,承受着刀刃似的肉仞的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