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遍布自己留下来的痕迹的胸膛和被吮吸的红肿的奶尖,不带任何感情的道:“不想去外面,那老婆就自己主动脱掉衣服,求老公肏你的搔穴!”

宛若晴天霹雳,盛云朝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淮安。

被同为男性的人用那根东西插入到肮脏的地方,现如今还要他说出这种羞耻不要脸的淫词浪语。

盛云朝咬着下唇不肯出声,沈淮安脸色愈发阴沉,拉着他就要出去。

男人光着上半身并没什么,可盛云朝却觉得格外羞耻,更别提他身上还留了那么多印子。

眼看就要被男人硬生生拖出去,盛云朝恐惧到极点,反手握住沈淮安的手,啜泣着:“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脱……”

沈淮安松开手,双臂环胸,斜倚在门口,好以整暇的看着他。

那样子,仿佛在看下贱的妓子脱衣服勾引他似得,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默默地流着眼泪,颤抖着手解裤子上的拉链。

一点点的将裤子脱掉,露出里面纯白的贴身内裤,当着沈淮安的面,他不得不将最后一面遮羞的内裤也脱掉。

胯下的小东西缩成一团,看着可怜兮兮,双腿雪白修长,同样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对面的男人西装革履,整整齐齐,而他却一丝不挂,盛云朝羞耻的咬着下唇,脸涨的通红,垂着眼不敢看对方。

沈淮安炙热的目光几乎化成实质,盛云朝很是难堪和不安,恨不能地上有个洞让他钻进去。

“转过去,撅起屁股,手撑在墙上。”冷冰冰的声音,没了从前的温柔,像是真的对待一个下贱的娼妓。

盛云朝眼睛湿润,他不想那么没尊严的摆出这个动作,可想到沈淮安的威胁,他只能白着脸转过身。

身上一件遮蔽的衣服都没,他拖着发软如面条的双腿半弯腰的站起,双手撑撑在冰凉的墙壁上。

逼仄的洗手间,但打扫的很干净,特质材料的墙壁能模糊的照应出一点影子,侧边就是镜子。

他看见自己塌腰,扬起屁股,双腿分开,以至于臀肉也分开来,露出私密的地方,淫荡又下流。

胯下的肉棒还没受到一点点的安抚,就已经缓慢的站起来,然后,开始往下滴落尿液。

在逃跑被抓的那日后,男人不管不顾的随意肏弄他,前面射无可射后,无数次的空炮,让盛云朝那里彻底坏掉,每次做爱时,那里就跟失禁似得,滴答滴答。

精液也不是往外射,而是缓缓地流出来,像是一个无法自控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盛云朝羞耻痛苦,咬着下唇,眼睫被泪水打湿,黏在眼帘上,因恐惧和害怕,身体止不住颤抖着。

身后传来靠近的脚步声,隔着西装布料,也能感觉到炙热的提问,男人拉下裤子拉链,修长有力的手指掐着他的腰,指腹狠狠按在腰窝上。

粗长坚硬的性器拍打在他臀肉上,臀肉形成一道道色情的肉波,同时被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沈淮安……”盛云朝颤抖着,小声的唤着男人的名字,做着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