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莫名泛起一丝酸,顺着人家给的台阶往下走: “学长对不起,我应该和你说一声再出来的。” 话音越说越低,最后一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 靳泽悠悠地向前一步,英俊的面孔逆着光,忽然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叹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