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相信一下我吗?”
“你让我相信你,那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是相信我咯,一周都见不到一次人,这恋爱谈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是国家主/席还是谁啊,一个小助理忙得和陀螺似的人家记着你好了吗,啊?!”
听他这么说,阿星心灰意冷。
“姚子岸,你摸着你良心说说,你读研究生的钱是哪儿来的!你以为我一个助理能赚多少,如果不是严暖姐,我们负不负担得起帝都的房租?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严暖姐她不是那种人,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多说无益,你是高材生,看不起我这种当助理的,看不起演戏的戏子,你清高,学费自己付去吧!分手!”
吼完一通,阿星挂了电话,把姚子岸的电话拖进黑名单,其他联系方式也统统拉黑。
她喘着气,眼圈泛红。
平日里,阿星算是随了严暖的性子,很安静,多数时候只做事不说话。
这一次,是真的,很生气很生气。
三年前她大专毕业,去影视基地找活干,各种小剧组跑场务,做杂工,偶尔演演小尸体。
是严暖偶然间看中她细心,留了她在身边当助理,日子才好过起来。
严暖外冷内软,没有苛待过身边人,也没让她干过什么脏活累活,知道她唯一的亲人奶奶去世的时候,什么也没说,给了她十万块去处理奶奶的身后事。
小地方的葬礼,完全用不上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