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生理期之前的一个星期开始总会乳房胀痛,他记得这件事,每次在那个阶段做时总会遗憾地不能揉捏。

许奈奈摇头。

男人低声宠溺:“你的生理期大概就是这几天,不要吃冰的。”

卧室门被敲开,许奈奈望了眼,是家里的阿姨给她送进来红糖水,大概也是林汀云的授意。

“知道啦。”许奈奈眼神给阿姨道谢,话却是在对着他说。

家里请了做饭阿姨,两个人都很忙的时候,阿姨就会过来做饭。

“你什么时候回来?”

林汀云失笑:“我今天才走。”

许奈奈吹着红糖水上缭绕的热气,真丝吊带落到臂弯,露出一半雪白:“可我想你了。”

林汀云眼神暗了暗:“哪里想?”

两人太过熟悉,以至于只是一点音调的变化,他们都能察觉到对方的意图。

一滴红糖水的水渍残余在唇角,许奈奈捏着纸巾擦拭,仍然有一滴顺着清晰的锁骨留下一串显目的痕迹。

她故意用手肘撑着桌沿,衬得锁骨形貌更加清晰。

“哪里都想。”

女人好像变成了一只妖精,眼角眉梢散发着纯欲风情。

林汀云喉结滚动,声音哑了几度:“你等我回来。”

许奈奈将长发撩至一侧,露出雪白的脖颈,歪头轻笑:“等你回来做什么?”

明知故问。

男人眉尾挑动,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做、你。”

……

一周过去。

十一月的淮宜在一夜之间入冬。

冬风萧瑟,路灯缥缈。

许奈奈在别墅二楼的落地窗前吹着暖气打盹,今天去医院复查,一切指标良好,医生说三个月后再来做产检。

四十多天的B超单上只有绿豆芽大小的阴影,模模糊糊,又那么神奇。

忽然,她听见楼下传来汽车声,紧接着是大门打开的声音。

许奈奈一惊,赶紧将B超单藏好,男人大步跨上二楼,带进一室寒气。

“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许奈奈站起来,膝盖上的毛毯还维持着盖小腹的动作。

可惜男人燃上火焰的眼里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那天通话过后,林汀云被她撩起的火气愈演愈烈。

后来的出差行程,他将工作量一再压缩时间,一天恨不得当一周用,这可苦了同行的一路下属。

最终他们提前一周回淮宜,林汀云下了飞机便直奔家门。

他脱下风衣外套,纯黑的高领毛衣勾勒出他完美的腰身比例,暗沉的色调看起来危险又神秘。

林汀云一步步朝她走过来,被室外浸透的寒气一点点变得灼热。

“上次不是说过了吗?”他俯身挑起她的下巴,黑眸深邃,“回来做你。”

许奈奈没想到她心血来潮的勾引能让他记一个星期。

可她的确不知道林汀云这一个星期是怎么过的。

“你怎么这么……经不起逗?”男人埋在她的脖颈轻轻吮吸,许奈奈仰着头,被他的短发蹭得很痒。

林汀云后坐床沿,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身上。

室内的暖气很足,她穿着单薄的居家服,然后被他如剥荔枝一般褪下。

下一秒,雪白的肩头留下一枚粉色红痕,许奈奈忍不住推他脑袋,软声软气:“……你像只小狗。”

“小狗很想要你。”

“……”

他倒是承认地干脆。

许奈奈被放平到床上,她故意不阻止他愈渐失控的气息,甚至很配合地逐一回应。

直到到了箭在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