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好烦。”

陈砚泽笑了声,“撒娇呢?”

“哥哥,你别闹了。”虞笙说。

“不喜欢这样?”他问。

卧室里静了半分钟,虞笙才慢慢仰头,亲了亲他喉结,“没有不喜欢……”

她拉长语调,“你今晚好凶……”

陈砚泽笑得不行,“那你喜不喜欢?”

“啊?”虞笙有点懵。

男人抱着她起身,后背靠着床头,低头盯着怀里的人,“不喜欢阿泽哥哥对你凶?”

虞笙不和他对视,目光四处游离,声音细如蚊声,“也没有啦。”

“那就是喜欢。”陈砚泽轻哼,重重地顶了下,“那哥哥再凶点?”

最后虞笙实在受不了,干脆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小声嘟囔着:“陈砚泽,你今晚真的好烦……问个没完。”

那天晚上,垃圾桶再没有证据能证明陈砚泽的过分,因为他根本没用那种东西。

究其数数,仿佛只有湿掉的床单和虞笙沙哑的喉咙能证明陈砚泽的凶。

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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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泽,你要当爸爸了。◎

正月初六, 虞笙带着陈砚泽去逛了临宜年后的第一个大集,虽然年前也有这种集市活动,但年后的游客好像更多了, 街上车水马龙, 人声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