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军也笑:“富二代不对,陈总牛逼。”
几个男人打哑谜打得有来有回,虞笙听得算是云里雾里,她忍不住偏头问夏梦意,可夏梦意愣是不说,问就是自己收了陈砚泽好处,他不让说。
行吧,虞笙也不问了。
陈砚泽杵在那儿,是虞笙的正对面,但中间隔了几个人。他漫不经心给自己点了根烟,微微蹙眉,“废话什么,还打球吗?”
说实话,他现在有些躁动,所以才想着组个篮球局压压那些情愫。
在场男人基本上都有三十了,知道今天要打球,穿得都挺休闲,和高中生都没什么差别。特别是正抽烟那位,身上规规矩矩套着校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学弟呢。
私人球场建得面积不小,在场几人组了两队,虞笙充当观众,就坐在一边,认真看着。夏梦意从小和中间那俩一起长大,对这些球赛早就脱敏,没什么兴致,拉着司昭在另一边聊天。
今天来这儿的女生就她们三个,因为今天是工作日,只有她们三个算自由职业,不受时间约束。汪庭和邢军都是早上把自己老婆送到公司,才从市区赶过来。
球赛进行到一半,中间休息时间,江政边喝水,边啧了两声,目光直直地刺着陈砚泽,“我说,不至于吧,有必要这么炫技?”
陈砚泽看都不看他一眼,安静坐在那儿,嘴角勾着笑,对面刚好是虞笙。
“还没看出来?今天陈总把咱们叫过来,就是为得在他老婆面前耍一波。”虞周利毫不客气地道出陈砚泽的目的。
话题中心的人喝完瓶中最后一口水,懒懒地站起身,转了转脖子,边上一个垃圾桶,扬手一抛,咕咚一声,塑料瓶进桶。
偏偏江政看不惯他这幅骚.样,笑得格外嚣张,故意鼓掌起哄,“好,三分。”
陈砚泽偏头睨了他一眼,坐回原位,歇着,两秒后又笑了声,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滚蛋。”
混不吝的样子,看得虞笙心砰砰乱跳。
她喜欢这个样子的陈砚泽,额上带着汗,头顶是六月天爆裂的阳光,兜头而落的是燥热,浑身被燥热包裹着。
而话题中心的男人,身上穿着校服,少年感似乎还依旧存在,嘴角噙着笑,正竖了根食指,慢吞吞地左右摇晃,那意思貌似是在说:“你不行。”
还是那个嚣张模样。
半点没变。
球赛结束后,虞笙被陈砚泽带去了旁边那栋楼里面,进去之后,她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是个环形教学楼,像是把雅溪的某栋教学楼复刻到这边一样。
格局,装修,细节,处处都相同。
虞笙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那时候整个会所只剩下陈砚泽和她,陈砚泽又去了某间卧室里面洗澡,等出来的时候,发梢带着水滴,身上换了件校服。
这次的校服分明是之前他的那件,这么多年过去,雅溪的校服早就换了不知道多少次,细节方面也换了不知道多少个设计师,但现在陈砚泽身上那件,她有印象。
因为男人白色衬衫的胸口处,黑色刺绣印了两个小字:虞笙。
她的名字被刻在上面。
就像是自己胸口处的纹身是他名字的首字母缩写一样。
陈砚泽肩上搭着毛巾,朝她走了过来,挑眉:“外面不热?”
教学楼阴森,凉风阵阵,她倒是没觉出热,这里比外面凉快多了。
男人搂着她,随意推开一间房门,房间内的摆布跌进眼底,虞笙才彻彻底底地愣在原地,也明白了,今天他们那群人说了半天的哑谜到底是什么。
那房间里面的摆布和她之前的十三班教室的陈列完全相同,头顶的中央空调,黑板白板,墙上的挂画,后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