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劣根性算是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虞笙虽然听不懂,但也能猜到他们聊得是不正经的话题。也是厉害,在太阳光下聊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绝。

陈砚泽一脸渣男样儿,靠在那儿,挡在虞笙跟前,继续和他们聊:“知道你们想搞,别酸,没事,等我明年再买一块儿,指定把标给你们,尽快来。”

江政被他说得有点心动,心痒了,“真的?”

虞周利笑着摇头,这货能有那么好心?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果不其然,陈砚泽猛地拍了下水面,“先给我账户上打两个亿,不多收你的。”

江政懵了:“这什么?”

“保护费。”陈砚泽啧了声,“你建个会所,不得上下打点?我出面,免了你陪着那些人喝酒,那些老油条怎么着也得看点我的面子。我替你摆平这些,你说你该不该给我保护费?”

他运筹挺到位,唬得人一愣一愣的。

江政反应过来,扔了个球过去,“去你大爷的,坑钱你算是一把好手。”

那球扔得角度有点刁钻,差点砸到他身后的虞笙。陈砚泽利落地挡在她身前,把她揽进怀里,低声问:“没砸到你吧?”

虞笙摇头,她根本看不到球的影子,自然也不知道江政朝着这边扔了个球。

全是陈砚泽替她挡了,这人给了她很多安全感,自己都无法给自己的那种安全感。

他确实行。

得知虞笙没事后,陈砚泽勾唇笑了下,俯身和她贴脸碰了会儿,黏黏糊糊的,墨镜咯到她了。虞笙蹙眉,想离他远点,但无奈这人力气大,自己挣脱不掉。

“去哪儿?”陈砚泽问。

虞笙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讨好地亲了亲他脸颊,“你墨镜碰到我了。”

男人嗤笑一声,手勾着墨镜向下,就这么瞧了她一眼,目光混不吝,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我是渣男”。

陈砚泽笑她娇气,但还是把墨镜摘了下来,自然地给她戴上,吹了个口哨,“带好你老公的。”

虞笙哦了下,即便是墨镜很大,不是她的尺寸,但还是乖乖带着。

因为这人有个习惯,就是在小物件上喜欢刻上自己的名字,且都是定制款。墨镜上有他名字的首字母,他经常抽的烟盒上有他的名字,打火机上也有,虞笙送给他的衣服上也有。

都是定制款,都印着这人的名字。

“兄弟的钱你都坑,陈砚泽,你他妈算是没救了。”江政冲着他背影嚷嚷,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虞笙,陈砚泽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

陈砚泽抬手勾了勾虞笙下巴,扭头,边从一旁捞起手机连上蓝牙音响放歌,边说:“兄弟的钱不就是用来坑的?你赚那么多钱,你花得完吗你,我正好替你花点。”

听听,这就是人渣的逻辑论。

江政忍不住朝他束了个大拇指,虞周利也拍手叫好,“可以,那把科斯股份给我百分之五,我也不多要,就五就行。”

陈砚泽找了首俄语歌,调小音量随意放着,又漫不经心地回:“那不行,我股份是我老婆的,别肖想了。”

虞周利轻叱一声:“你老婆不也不是虞家人?那按辈分,不正好?”

陈砚泽抬眸,慢条斯理看他一眼,放了电过去:“别这么说,哥,你还是我堂哥呢,我不也是虞家人?”

比脸皮厚这点,没人能比得上他。

虞周利抬手挡了下,“你牛逼,我不要了。”

陈砚泽笑了。

劲.爆动感的音乐随着音响放了出来,格外震耳,虽然是调小了音量,但存在感还是旺盛。

“不要问问题,不要胡思乱想。宝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