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泽受伤,这次就是这人的生日聚会。他确实也行,号召力从来不是盖的,即便是婚后,也能蹿火着一群人过来,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

湘恩某会所,地下停车场一溜地豪车,五颜六色连连看,嚣张得很。

一群奔三或者已经埋进三十岁大坎儿的人扎堆在这儿,为得就是给中心c位上那男人过生日。过了这生日,那位也就三十岁了。

听着有点恐怖,虞笙当时想。

她偏头盯着陈砚泽,他今天穿了件自己买给他的潮牌短袖,装扮得像个男大学生,看起来纯得不行,也只有虞笙才能知道这混蛋昨晚上都干了什么混账事儿。

仗着他过生日,不管不顾地给虞笙提要求,那些话虞笙到现在都不敢想,简直疯了。

旁边摆着个举行音响,邢军知道他喜欢搞音乐,特地找人定制的,花了不少钱,算是给这位大少爷的生日礼物。

给科斯的陈总送生日礼物,怎么着也得价值九位数。

聚会头一天赶巧是陈砚泽生日,结束后大家都宿在会所,都没走,约着第二天好好玩。

那天晚上,虞笙洗了澡,换上陈砚泽最喜欢自己穿的学生装,任由长发披散,顶着张纯得像高中生的脸,走到男人面前。

陈砚泽当时正坐窗边抽烟,抽得还是虞笙买给他的那盒黑蓝相间的万宝路。

男人弓着背,兜头脱了短袖,抖落烟灰,笑着睨她一眼,模样坏得不行:“我的生日礼物呢?”

虞笙眨眨眼,慢慢给自己解纽扣,边解边朝着他走。

陈砚泽了然,挑眉问:“在身上呢啊宝宝,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