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懵住了。
“你干嘛……”她被抵在硬实的怀里,仰头问:“不是说先吃饭吗?”
男人盯着她,目光悠悠的,忽然笑了,“我反悔了,宝宝,先吃你。”
然后,还没等虞笙反应过来,她就腾空而起,硬生生地被这人扛到了肩上。
没错,这次不是公主抱,而是扛。
虞笙胡乱地拍打他的肩膀,小腿也不停乱踢,但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好控制着力道。
但她不知道,自己那点小劲在陈砚泽眼里就和挠痒痒没什么两样。
可她还没踢几下,小腿就被他禁锢住了,他空着的那只手直接了当地扣住了她的两条腿。
她动弹不得。
办公室有间休息室,装修得不比家里差半点,陈砚泽虽然平时不在这儿住,但有定时保洁打扫。
陈砚泽顺手开了门,走进去,漫不经心把虞笙抛到床上,力道虽然放松,但能看出来手在护着虞笙,免得让她受伤。
惯性原因,虞笙被弹了两下。
也是格外屈辱的两下。
她仰头盯着面前的男人,忽然觉得陈砚泽是不是背着她学了什么,要不然现在为什么完全变了一副面孔。
是被憋得太久了吗?
男人穿着西装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插着裤兜,领带还被他缠在手上,露出一点黑色边缘。
他目光也是悠悠的,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床上的人,嘴角分明噙着笑,但虞笙却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不好糊弄过去。
她双手抵着床上的白被,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什么称呼都叫了个遍,但没一个能让他变了心思。
最后虞笙忍无可忍,不想伺候他了,捞起身后的枕头就朝着杵在那边的男人砸过去。
“陈砚泽,你别精.虫上脑!好烦啊你。”
陈砚泽听到那两个字,抬了下眉毛,稳稳地接过枕头,抱在怀里,“宝宝,什么乱词都往我身上扣?”
他低头扯了个笑,把枕头扔了回去,边解手上缠着的领带,边抬眸和她对视,欲得不行,也浑得不行,“你老公在你心中就这么烂?精.虫俩字都拿出来了?”
说完这话,他格外言行不一地解皮带,看得虞笙一愣一愣的。
“你还说你不是!你别解了!”她下意识又把那枕头扔了过去,“陈砚泽,你别过来,要不然我生气了。”
“没事,草一顿就解气了。”
虞笙被这话砸得人都傻了,她发现婚后的男人确实可怕,有些后悔今天来给他送吃的了。
“你混蛋,流氓!没有人性!”这次是真的气到她了,什么话都往外捅,根本不管陈砚泽什么脸色。
陈砚泽自然也没什么脸色,跟她玩似的把那枕头又扔了回去,把领带也抛在床上,黑色丝绸轻飘飘地落在床面上,没发出一点声响。
他也走了过来,利落地抽出皮带,两手扣着两端,套了个圈。
虞笙被他气得胸口起伏,话都说不出一句。
男人笑了笑,仿佛是觉得逗她格外有趣,把皮带两端扣到一起,一手抻着,朝着另外一只手轻巧地抡了两下。
格外痞,格外浑,彻彻底底一个混蛋。
会玩的混蛋。
他那动作很像电视剧里,要对犯人用刑的拷问者,而床上的虞笙在此刻恰好就是那个“犯人”,即将被他用刑。
“被吓到了?”陈砚泽随口问了一嘴,“宝宝,这是用在我身上的。”
说完这话,像是要给她证实这话的真实性一样,他把皮带围起来的那个圈套在自己脖子上,上前一步,膝盖跪在床上,跪在虞笙面前,捞起虞笙的手,把另外那个结送到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