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被他不正经地模样逗乐,噗嗤一声笑了,“你的嘴才能挂衣服。”
陈砚泽睨她一眼,踩了油门,“我的嘴挂不了衣服,只能亲你。”
她已经习惯了这人突如其来的浑话,所以也是乐得其所,嘴里却说:“你流氓。”
陈砚泽嗯了声,“流氓也把你娶到了。”
“哼。”虞笙拿腔拿调。
恰好前方是红绿灯,陈砚泽这才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右手去够副驾驶座上的虞笙,指尖挠了挠她下巴,“还说没耍小孩子脾气?”
虞笙拍掉他的手,“我不是小孩。”
“小孩才说自己不是小孩。”陈砚泽回她。
虞笙被噎得找不到话呛回去,哼了声,“反正我不是。”
她都快二十八了。
“是我的小孩,行不?”陈砚泽笑了,“这不逗你呢,那么不识逗?就这还想养小孩呢,先把自己养大再说。”
虞笙现在早就没了生小孩的心思,但被他搞得有些心虚,“我当时就是嘴抽了,现在不想了。”
“啊,”陈砚泽继续逗她,“现在在想什么?”
虞笙看了他一眼,“想吃你做的饭。”
陈砚泽只当她是饿了,托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抽了出来,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等着。”
到了司昭家,做饭的是陈砚泽和江政。江政是打下手的那个,掌勺还得看陈砚泽,毕竟以前在国外留学都是陈大少爷偶尔的做饭才能让他们享享口福。